并被他给抢走了。
这男人做事向来滴水不漏,若是当真他抢走了赈灾的银两,又怎么会钱跑到了南渊国国师的手中?
“在之前就已经送到了他们手中,我对那点银两,不感兴趣。”阎漠宸轻扫了一眼门,满是血迹的门,眸光轻闪。
秦如君轻轻点头,明白他这话的意思,也就是说,秦天淮这是在讨好羽千墨。
看起来羽千墨和这男人之间的恩怨很深。
“君儿,这儿脏了。”他见她走入屋中,在她经过他身边时,忽然抓住了她的手腕,“去我房中休息。”
秦如君警惕的看着他,男人的表情淡定如斯。
男人的唇畔,勾着几分若有似无的笑意,可这笑意分明就是不怀好意。
秦如君哪里会不知道他这种小人歼诈的心思。
“阎漠宸,我不怕脏,咱们各回各家,各睡各的哈!”她边说边用食指戳在男人结实的胸膛上,一点一点的提醒他,她现在就是不让他碰。
男人俊美的脸上带着几分无奈之色。
他垂眸看着她,冰蓝色眸中的光潋滟万分,直直凝视着她。
“当真不去?”他忽然道。
“不去!”她坚决万分的摇头。
他们之前不是吵架了吗?怎么着也不能这么干脆就放过他啊!
秦如君的心中有个魔鬼想法,就是把这个男人给折磨的让他跪下求饶。
“那你早些休息。”他却难得的松了口。
秦如君很惊诧,抬眸看着他,也就是抬眸的刹那,他强烈的气息拂近,不由分说就含住了的双唇。
之前的仆人都被吓退了,此刻这儿就他们二人,男人可以毫无顾忌的为所欲为。
这些日子煎熬着男人的整颗心。
这个该死的女人,让他第一次有了一种被磨软的感情。
对他来说,从未有过想要放弃的意思。
可得知她连夜离开皇城,打着来南方赈灾的幌子,竟是为了逃离他,男人狂怒不已。
可见到她后,所有的情绪都没有了。
秦如君被他咬住了唇瓣,动弹不得,嘴里含糊不清地吐着话,可她自己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鬼。
男人的手臂强有力的抓住了她的腰际,微微一带,将她带入了屋中。
她被男人立时按压在了门上。
他的吻,从一开始的安抚,变成了一种狂烈,吞噬着她口中的每一寸空气,直至要将她给吻至窒息才可。
思念,担心,慌乱,以及愤怒,所有的情绪都被男人发泄在了这一吻中,犹如开了匣的洪水,一发不可收拾!
秦如君的身子软的不行,只能死死揪着他的衣襟,生怕自己丢人的滑落。
可实际上,他的手强势的握着她的腰际,哪里会让她摔落下去。
紊乱的呼吸纠缠着。
她发现她贪婪他的呼吸,他唇瓣的味道。
他蓦地分开了一分。
“下次,不许在别的男人面前,穿女装。”
眼前女子精致的脸,让他极有危机感。
这个女人,绝对不能再有第二次。
秦如君撇了撇嘴,耸了耸肩,虽然还喘着气,可这语气没有丝毫示弱之意:“阎漠宸,现在你还不能命令我哟!再说了,姐是个女人,穿女装惹着你了不成?”
她忽然想起他说丑,又忍不住补充道:“哼,你嫌弃我穿的丑,自然有人觉得我穿的好看。”
“谁?”男人拧眉,眉间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