忤逆我的意思!”
成得臣气极,突然一口气没有提上来,胸口一阵犯疼,阿朱见状立即上前,轻抚着他的胸口,焦急地问道,“大人,大人,你怎么了?公子,你快来看看,大人是不是心口又痛了。”
“父亲,你怎么样了?”
成嘉上前一把抚起年迈的父亲,只见他捂着胸口一直喊“好疼!”
“快传大夫!”
周穆也知道成得臣有心口疼的老毛病,赶紧命人传大夫,可别在他府上出事了。
一场贺冬小宴就这样在成得臣突然病了而结束。
成家人匆匆离去,与门口骑着大马而来的男子打了一个照面。
居然是他!
“成司败和成老这是要去哪?宴会正开席呢。”
越椒高高坐在马上,看着他们问道。
“家父突然久疾复发,只能先走一步。”
成嘉深深看了一眼马上一脸邪笑的男人,缓缓拱手告辞。
“好,那有空,我们聊聊吧,成司败!”越椒十分直接。
“好,再约!”成嘉点头。
今天这趟果然没有白来。
送成得臣回府的马车上,本来疼的不醒人事的成得臣突然幽幽转醒,睁开眼睛,冷哼一声。
阿朱情不自禁地往后挪了挪。
只听他哪还有宴席中的谈笑风声,冷漠无情地问道,“怎么还不开口给我说实话?到底是为什么突然拒婚。”
“父亲,不是清楚吗?”成嘉挑眉。
“这几日上门的那些老臣,多多少少应该也透露了些什么吧!”
成嘉端坐在一旁,低头看着靠在软枕上装病的父亲,冷静回道,“如今我正在接手周穆贪污赈灾的案子,若敖子琰正在查背后和若敖氏兼并土地,私吞钱粮有关之人。这个时候我成氏再和周氏结亲,想要通过联姻把周氏一举拉过来,父亲觉得合适吗?”
“这拉过来的究竟是个助力还是个火坑,父亲不是比我心中更明白吗?”
“逆子!你背着我投靠若敖子琰的事情,我还没有找你算帐呢!”成得臣气地捂着胸口骂道。
他这一生的骄傲,隐忍,屈辱。
何时意能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