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也加紧给外公生个重外孙出来,让他享享儿孙福。”
“哈哈,是的……”
孙侯像闻言像是打开了话匣子,和若敖子琰话语渐渐多了起来。
从他们以后多生几个孙子,又说到楚国如何开国建业,还有这次楚庸大战……
若敖子琰面上神情不骄不躁,不紧不慢,与孙侯什么都能聊的头头是道,这让孙侯更加满意,甚至眉飞色舞地说起芈凰小时候是多么娇气,不爱喝药,吃饭要人追着跑的糗事……
惹得众人纷纷大笑。
一时间亭中气氛活跃,所有人都被他们二人带起了话语,唯有孙叔敖傻傻地老是低头看一眼,身边坐着的芈玄,又听了几耳朵大家说的,又低头看两眼,好像身怕身旁坐着的女子跑了一样。
芈凰一边听得津津有味,一边命司画她们又准备晚膳,后来吃饱喝足渐渐困了起来,才想起昨夜大半宿没睡觉。
虽然最后被成嘉的蒙汗药放倒,可是也只睡了两个时辰而已,想到那个成嘉不知道为何心里又有些不舒坦,这些年好像都没有舒坦过,再加上一大清早又是请旨,又是抓人,又是上朝,又是审人,又是大闹紫烟宫连番折腾……
如今事情总算告了一段落。
阳光正好,亲人俱在,身心无比放松下来,挨着若敖子琰的肩膀听着他和外公的对话,不知何时渐渐睡着。
即使睡着了还又想起芈玄那句“心疼死他,看他整日里是不是闷在书房里!”
嘴中还不停嘟囔出声。
众人闻言轻笑,若敖子琰向孙侯告了一声罪,就打横抱起芈凰回去寝殿。
等芈凰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日落西山,殿内全部点上了明烛,而凤床上正坐了一个若敖子琰,见到他居然在寝殿中,而不是在书房,微微吃惊问道,“你不去做事了吗?”
“我们新婚燕儿,自然是陪你比陪公文重要!”若敖子琰闻言放下手中的竹简低头,对着芈凰笑道。
芈凰顿时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你转性了不成?”
“我如果再不转性,我那一园子的牡丹怕是没有几日就要被祸害干净。”
若敖子琰低头笑看着某个“辣手摧花”的女人叹道。
芈凰顿时一噎,然后哼了哼,“没了就没了,正好可以种上梅花,等下雪了赏梅下酒。”
“好,改明日,我就叫清浦种上梅花,等下雪那日,我就与我家太女煮酒论雌雄。”
只听若敖子琰低低又笑了一声,笑声极是清澈悦耳,点点她的鼻子说道。
她抬头看着身边笑的雍容无度的男人,举止优雅,如诗似画。
顿时开始期待今年冬日里的这第一场雪。
不知何时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