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在这偌大的楚国中,会有若敖子琰不敢的事呢!
认真地摸了摸肚子,“好吧,好像真的有点饿了,快叫司画传膳吧!”
“我看我们这都该差不多该吃宵夜了!”若敖子琰微微轻哼地说道。
“那晚膳加宵夜一起!”芈凰笑笑。
然后拉着若敖子琰走上大殿之上的主位,在他的监督下,开始吃饭,只是吃着饭,她的思绪似乎也不在这顿饭上。
若敖子琰虽然也忙了一天,看着犹如饿鬼附身一般的芈凰轻笑地摇了摇头,由清浦伺候着吃了一两筷子炖的熟烂的牛肉和几片青菜,就没有再动过分毫,可是身旁的女子好像是没有看到,一直低头径自吃着自己碗中司琴添上的饭菜,不禁心下郁结,生出几丝烦闷。
“我不吃了。”
筷子一罢,若敖子琰起身站起,“清浦,将剩余的菜饭全撤了吧。”
“怎么不吃了,你都还没有吃过一点呢?”吃饭的芈凰闻言抬头看了了看他面前的玉碟,扬眉不解。
“因为夫人眼中,这些饭菜比我要可口。”若敖子琰叹了一口气,颇为惆怅地回道。
“呵呵,还不是太女吃饭太专注,忽视我家驸马了。”清浦笑吟吟地补充。
芈凰放下筷子,挥了挥手,屏退殿中的众人,只留下二人的贴身心腹。
女子声音清冷,分析准确,有条不理地开口向他说道,“我只是还在想赈灾案的事情,如今五个人证都死了,虽然成嘉保住了郑吏最后一份供词,可是诚如他所说,想凭这份功词令我父王动周氏确实份量不够,以周家的财力补上这个空缺也是轻而易举之事,但是要令我父王对他动了杀心,却不容易。
毕竟他替我父王管了这么多年楚国的国库,就是我父王名符其实的钱袋子。
杀谁,我父王再如何老眼昏馈都还不至于杀他。
顶多就是一顿苛责罢了……”
一边命司琴拿来今天她和成嘉整理的案情卷宗递给他过目,顺便算是解释道她刚刚为什么没有关注他。
若敖子琰听着她出口闭口的“成嘉”,脸色淡淡,只是点头道,“嗯,你分析的很对。”
见若敖子琰一脸无精打采,芈凰关心地探了探他的额头问道,“你是不是今天出去时淋雨病了,要不传御医吧?”
若敖子琰毫无商讨事情的兴致,随意地翻着她递过来的,挑眉不屑地说道,“你忘了我比郑御医还高的医术,请他?”
“那我先送你回房休息吧,然后我再去书房再想想。”
芈凰紧张地站起身来。
若敖子琰没有做声,由着她把他拉起来,送回寝殿,然后看着她对他笑笑,然后转身出去,没有一丝停留,甚至还有一丝迫不及待。
清浦追在后面命司琴又送了一件新制的雪狐大裘,司琴看了一眼寝殿中的驸马,行礼谢过跟上。
两人的身影渐渐消失在长长的回廊尽头。
轻声叹了口气,若敖子琰靠在椅背上,轻轻的抚着太阳穴。
这一日,在内书房处理了他父亲送进宫的折子,顺便应付完了那些因为大婚之后态度变得更为亲热殷勤的朝堂官员,还有若敖越椒和若敖子克他们的谋算与计较,都没有刚刚这么一瞬感觉辛苦。
明明他回来了,想要看到的是一个欢欢喜喜等待他的妻子。
可是他等了半天,她才回来,还说她有事要忙……
让她去处理赈灾案这件事情。
他是不是错了呢?
“清浦。”
换了一身玉色雪缎亵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