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
“所以太师才说太女不够心狠。”
“自古坐在那个位置上的人都是心狠之人,而太女是唯一一个心软之人,而阿奴却十分惊讶太师跟太女一人说了这话。”
话毕阿奴就端着茶盘离去,只留芈凰一人在院子中久久独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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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郢都城的刑狱司内,查了几天流民案,翻了近两年内所有卷宗的陈晃将圈禁流民的案情禀报了若敖子克。
大热天正喝着冰镇凉茶的若敖子克站在条案前,端着凉茶,随手翻了翻他整理的卷宗,然后随意地往桌子上一阖,再没有看他一眼,反而对他招了招手,走到窗前的茶几前,招呼道,“陈晃,来坐坐,天气热,消消暑,看你为了查案,忙了几个通宵了,脸上都上火了!”
顺手命人端了一杯冰爽的冰茶给他,陈晃恭敬地揭过,正襟危坐地回道,“谢司败大人,这都是晃应该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