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的老司徒撞了个正着,老司徒正在气头上,看着几个不长眼的五城兵马司统领心中更气劈头盖脸地将他们几个又大骂了一通。
若不是他们没有护好他的儿子,怎么会又是意外车祸,又是一而再再而三被抓进刑狱司这地方。
几个统领只能低着头连连弯腰向他陪罪行礼。
只待他远远走了,才直起身子,低声地交头接耳,指指点点道,“你们看,老司徒这一副神色匆匆做什么?刚来不久,就这么快离开。”
“八成是司徒都尉在大牢里过的不好了,你没看见刚才老司徒那脸色黑的跟炭似的,冲谁都是一股火气,就连送他出门的若敖司败也没有讨到什么好颜色!”
“如今司徒都尉可不是都尉,刑狱司还能好吃好喝地招待他?!”
“那当然不能,今时不同往日!”
“他只是一介庶民。”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最近会有大事发生!”
“流民案都进行到这最后节骨眼上了,能不有大事发生?”
“就刚才老司徒那气势汹汹的样子,怕就不会善罢甘休。”
……
刘亦对守着他的黄林道,“小黄林,现在本都尉交给你一个任务!”
“什么?”
“你带人去盯着老司徒,有什么情况派人回来向我禀报。”刘亦吩咐道。
“是,大人。”
黄林也不问明“盯”的原由,转身就带着他的小队人马离去,而刘亦则回头深深看了一眼暮色中门庭守卫森严的刑狱司还有停在门前由朱红的铁甲层层守卫的华盖宫车。
朱红的铁甲召示了宫车的主人身份。
整个郢都唯此一人。
太女。
不仅是刘亦,东大街上很多人都认出来这驾宫车,虽然没有靠近,却远远地驻步向空着的马车行礼,“那是太女的车驾。”
“太女今日都跑了刑狱司多少趟了。”
“没有数过。”
“今日怕是很多次了,一早抓了司徒南,然后赶去上朝;上朝完了,又赶来了刑狱司,提审若敖都尉;中午回去用了一下午膳,如今又回来了,那刚才司徒大人离去,八成是和太女起了冲突……”
“不成,我们也赶紧帮忙找出那三个证人吧!”
“走走,不能让一个有孕女子替我们这些男人担着!”
“我们的亲人也要自己找。”
“走!走!走!”
“大家,再加紧点,时间不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