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的若敖子琰?”
“若敖驸马身边重边护卫,铁鹰不得靠近!”
“上次三国会盟,铁鹰未曾见到,如今楚晋争霸,又没有近前看到……真是可惜了!”
“看来只能大战揭晓时,才能相见了!”
赵貑站在秦宫的玉阶上,遥望东陆中原的战场,幽幽说道。
左庶人不解,“主公为何对一个楚之驸马如此感兴趣,三番两次相问,几次欲知他的消息。”
“在吾等看来,楚之驸马若敖子琰,正如晋之公婿赵穿,不过都是仰仗家族的骄纵狂枉之辈,哪有我老秦人个个骁勇善战!”
“是吗?”
赵貑眉头一挑,又一笑。
常年舞剑的粗砺大手拇指,摩挲着腰间的七孔玉带上的鹰纹,开口道,“我老秦人为周天子镇守西陲苦寒之地,年年与西戎人交战,堪称当世第一勇武。可是为何我们往东打不过晋国,还在一个骄纵的赵氏之子,赵穿手下被骗走了士会!往西,又畏惧于楚之强军,不能南下,只能与之联手,共抗晋国。”
“众卿来告诉一下本公,这是为何?!”赵貑看着众臣清声反问道。
“这个……”
左右庶人闻言结舌。
“还是因为本公太年轻了,所以不通理政?”
赵貑回头看着阶下众臣又问。
“怎会?主公正值青壮,远胜爱狗误国的晋公百倍;主公少而勤于政事,更非缠绵病榻多年不理朝政的楚王可比。”众卿齐齐回道。
“那为何本公的大秦胜不过姬之晋国,芈之楚国?”
这也正是他们老秦人想不通的。
秦人个个耐操耐冻耐旱,就连最凶狠的西戎都被他们打的四处逃窜,却独独打不过东南两边的晋国和楚国。
“那众卿就多想想好了,告诉本公一个答案!”
“诺!”
众卿闻言持节颔首。
待散朝之后,赵貑看着散朝离去的老秦人,轻叹一声,“虽然我大秦闭关锁西,可是不能真正锁住我们的见识……”
而此时,虽然北林之战晋国联军已破的消息还没有传到秦国,可是临近大战暴风圈中的郑,陈,宋,卫,蔡,鲁等小国皆已得到消息。
纵然晋国不肯退兵,胜负在各大天下诸侯眼中其实已然揭晓。
就连贩夫走卒几乎都可以预见此战结果。
最接近这场大战风暴圈中的蔡鲁陈卫崇国等小国,自然议论最盛,皆道:“未来天下霸主当是楚国无疑”。
楚之盟国心喜,晋之盟国心忧。
吴越郑等中国,居于两大国之侧,则在思量未来是亲楚还是疏晋之策。
齐秦巴等大国已然开始了动作,陈兵于境,思量最后如何在此战末尾分一杯羹,获得最大的利益。
一时间因为这场十年难得一见的大国之战。
由此越来越热闹起来。
众国翘首以盼。
胜负。
……
于是接下来数日,楚晋两国特使先后抵达秦国。
秦共公不似其父秦康公,在位数年,对于晋国的任何举动多是锁西闭关不理不采,在赵明第一时间抵达雍城的时候,他也只是按礼数安排了住处,才接见了身为若敖子琰的特使的赵明,没有任何特别。
“宣楚国特使赵明!”
赵明闻命一声大笑,该他登场唱戏了。
腰杆挺直,他持节迈入秦宫,面对民风彪悍的秦国上下,不畏不惧,当先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