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影响了皇后娘娘的颜面,执事不淡定了,恶狠狠的瞪一眼窦樱,忙低声吩咐身边人。
不一会儿,一群人拥着一个二十来岁的青年出来,傲睨台阶下的窦樱。
“何人在此喧哗。”
“你是何人?”窦樱反问。
“赵大公子你都不认得,简直找打!”执事有赵家大公子赵尧出现,腰杆顿觉梆硬。
“找打公子?”窦樱嗤笑,“好吧,找打公子,这幅廉价棺材可是你送的?”
扇炳指了指柳木棺材。
被她歪曲读音,赵大公子气得脸色发青,“这幅棺材廉价,是因为宋家那小子廉价!”
“哦,找打公子说宋家家主廉价,是因为赵家暗度陈仓,将赵家两万纹银骗到口袋中,导致人家赔了银子又折了货导致的吧?”窦樱似笑非笑,瞧着台阶上的人。
“对了,请问公子尊姓大名,这找打公子叫起来实在难听。”
赵大公子气得鼻孔冒烟,难不成纠正她的读音?
执事也急了,自家公子被人欺负得居然不知怎么回答。
“我们赵家嫡出长公子命尧,名讳尊贵,其实你能直呼的?”
赵尧?
窦樱忍不住噗嗤笑了,“哎呀呀,找打公子,你的名字实在取得有学问啊,造谣造谣,可不是太符合公子的作为吗?”
赵尧脸色铁青,忍不住冲下台阶,伸手就要抓窦樱的衣襟,同时,霄东出手,铁钳一般的掌用了十分里抓住赵尧的手腕。
“啊!”骨头就要碎了,痛得赵尧惨叫。
执事吓了一跳,冲上来拉着赵尧要往外拔,一边狂叫着,“放肆!来人啊,给我打出去!”
赵家侍从呼啦一下围了上来,下一秒,呼啦一下,不知怎么的,就被扫飞了出去。
这下赵尧和执事都傻了眼。
出手的是离烟两姐妹,两人只出了掌风,收了手,目无表情的站在窦樱身后。
赵尧感觉不对劲了,从他生下来到现在,从来没有人敢公开挑衅过赵家。
“赶紧调县衙带人过来。”
执事的脸也变了,他看出来了来者不善,这人的随从们都不是等闲之辈。
“拦住他!”窦樱一声令下,霄东出手,将准备溜的执事拎了衣领,丢到地上。
窦樱勾唇一笑:“小爷来是为了和赵家计较计较那750匹绸缎的。因为爷我入股了宋家绸缎行,这750匹绸缎成了小爷我的包袱。小爷我向来是黑白分明的,此事得弄得明白。至于金丝楠木棺材,宋家家主说了,作为还礼的。小爷就不问赵家要银子了。”
赵尧气得咬着牙齿咯吱咯吱的响。
斗嘴,他向来不需要练习,因没人敢和他斗嘴啊。
谁知道哪里冒出来的什么小爷,伶牙俐齿的,弄得他不知怎么回了。
“赵家可否向宋家定了750匹染粉色的绸缎?说是宫里给宫娥们做内衫的?”
赵尧咬牙,“我们赵家是皇商,供应宫里绸缎……”
“你只管回答是还是不是,这么啰嗦作甚。”
赵尧被堵得一口气憋住。
“以往,赵家送进宫里的绸缎都是出自宋家,是与不是?”
“我们赵家是皇商……”
“啰嗦!”窦樱扇子打在手掌上,“赵家是皇商,但赵家不出丝绸,一向以坐享其成之法,享得荣誉。为什么呢?因为赵府乃皇上外戚,近水楼台先得月,本也无可厚非。而,无商不奸,在赵府的手段里已经体会得淋漓尽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