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边,游戏时取一海碗倒扣在托盘上,里面放入供射覆的物件,藏的人若是被人猜中了便需罚酒一杯,若是连猜三次都猜不中,则猜的一方需饮三杯酒,不管是一人连饮三杯也好,还是三个人分别饮一杯也好,都可以。
“嫣儿姑娘,本公子看几位姑娘似乎不胜酒力,不如咱们把彩头换成初时所说如何?”刘景看着几名少女粉嫩的脸蛋和嫣红的嘴唇心里发痒,循循善诱道:“我们若是射不中亦或是被射中,依旧是罚酒一杯,几位姑娘若是射不中或是被射中了,只需奉上香吻即可,如何?”
嫣儿脑筋灵活,闻言瞄了刘景一眼,道:“若是如此倒也不无不可,不过这规矩却是得变一变。我们一直藏,几位公子一直射,怎么样?”
猜物不比猜谜,猜谜是明面上的,猜东西则是暗地里猜,占卦肯定没人懂,所以只能根据蛛丝马迹来推断,是以藏东西的一方占便宜,猜的一方比较吃亏,这嫣儿倒是好一番巧妙的心思。
赵彦与张文渊没意见,反正他们两个人不喝酒,刘景、钱良才以及李循则都点了点头,射不中不就是饮几杯酒么,小意思,反之若是射中了,则可以一亲芳泽,这生意不亏。
嫣儿到门口唤来小厮备好了五个托盘与五个海碗,随后几名清倌人便躲到外间一角藏东西去了,约莫盏茶的功夫,几个人便笑嘻嘻的端着各自的托盘走了进来。
怜儿做为几人的大姐大,此时当仁不让的将手中托盘放在桌上,说道:“先来射奴家的吧。”
赵彦听嫣儿与怜儿一口一个射字,心里觉得很是好笑,不过他也知道自己思想不健康,只是自娱自乐罢了。
那海碗的碗口直径看起来有五寸左右,高度有三寸出头,小到针头线脑,大到普通的杯盘碗碟都可以藏的下,按说要猜的话很难。可是几个清倌人又不曾出去寻其他的东西,若是要藏,肯定是藏随身带的物件,这就好猜多了,女儿家随身带的东西就那么几样,无非是些巾帕首饰之类的东西。
按照此时坊间流传的射覆规则,猜的人在射覆时,可以问藏的人一个问题,当然,直接问藏的什么东西肯定不行。
刘景瞪大醉眼看着怜儿问道:“碗中之物是方是圆?”
怜儿想了想回道:“都不是。”
不是方的,也不是圆的,那就肯定不是手帕了,手镯也可以排除掉。
刘景凝神打量怜儿的面容,见其一副笑语盈盈的模样,神情目光丝毫不乱,只得胡乱猜道:“碗中可是梳蓖?”
刘景这一句话有些取巧,梳子和篦子是两种东西,一般女人都爱随身携带,有时还会直接插在发间做装饰用。
“刘公子猜错了。”怜儿眼中闪过一丝得色,心道你就算猜一百次也猜不到碗中是什么。
见刘景败下阵来,钱良才一撸袖子走了上来,他也不急着问怜儿,而是先绕着五名清倌人转了两圈,仔细打量了一番之后,他发现一名清倌人耳垂上的耳饰不见了,心中一动,这才问道:“碗中之物可是饰品?”
“非也。”怜儿神色不动的回道。
既然不是方、不是圆,又不是饰品,钱良才感觉自己脑子不够用了,索性学着刘景胡乱猜道:“我猜里面是一只绣花鞋。”
怜儿淡淡道:“钱公子也猜错了,几位公子只剩最后一次射覆机会了。”
连续射错了两次,若是第三次再射错了,那男方这边可要罚三杯酒,李循与张文渊皱眉做苦思状,却是没有上前射覆的意思。
赵彦仔细观察几名淸倌人的表情动作,隐约猜到里面是什么了,他见刘景三人之前已喝了不少酒,若是最后喝多了,恐怕还要自己与张文渊费心将其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