莽撞了,险些坏事,还请长老怪罪。”
海名扬望着剑阵说道:“你是真传弟子,是他们的师兄,发觉师妹有难,挺身而出,这是你的责任。怪罪就免了,但你们一定要记住,守口如瓶,在灵剑出世之前,一定要管好自己的嘴巴,免得生出祸端。”
“弟子明白!”
海名扬朝天门恭望去:“天门,你现在感觉怎样?”
天门恭捂住胸口,还在重重的喘息,道:“没大碍,回去歇歇应该就没事了。”
“嗯,剑阵已经布成,不需要你和一萍每天守在这里。还是像往常一样,平日里该干嘛就干嘛,任何事都不能与人说,明白吗?”
在任何事三个字上,海名扬稍稍加重了语气,天门恭明白他指的是阵枢的事,当下马上点头应允。
顾长风看了天门恭一眼,又望向剑阵上方的九枚小太阳。
从那些小太阳中,他感受到的不是温暖的阳光,而是一道道凌厉的剑威。虽然没有亲历那种痛苦,但此刻已经感受到唐一萍和天门恭这些天承受了些什么,不免对天门恭生出一些敬意。
他偏过身,对天门恭拱手道:“大师兄为了门派未来,不惜以身犯险,师弟很是敬佩。”
见顾长风都主动示好了,南宫烈和当夏也对天门恭拱手行礼。
天门恭回礼,脸上的神色依然很疲惫,微笑道:“带领门派越来越好,这本就是我应当做的事。还望诸位师弟牢记执剑长老的话,权当今日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事成后,师弟们自然也是要记上一功的。”
听这话,是把自己当成掌门了么?
顾长风心中冷笑,本来他这一次对天门恭示好,是发自内心的对他生出了一丝敬意。可此时见他如此做派,那心中敬意也果然就只有一丝了。
海名扬伸出手,将手掌平放在剑阵那无形的屏障之中,感受那股力量,心中甚是满意,说道:“你们都下山吧。南宫你留下,将一萍扶进来,她刚受了点内伤,我运功为她调理一下。”
“是,师父。”
“是,长老。”
话不投机,下山自然是一前一后。顾长风和当夏最先下山,想起剑洞里的灵剑,心中久久未能平静。
当夏嘀咕道:“还真是想不到,门派居然在做如此隐秘之事。”
顾长风说道:“灵剑之事门派的处理方法是对的。此事非同小可,若是走漏了风声,别说朝廷和天下四绝,就连一些三教九流都恐怕会来碰碰运气,到时候登徒派就会变成一滩浑水,都想从中摸鱼,不得安宁。别忘了,剑山阁的人还没走呢,谁能保证他们此次前来会不会也与灵剑有关?夏师弟,切记不要乱语。”
当夏郑重的说道:“我知晓此事之轻重,放心吧师兄,走下这座山,我便当做什么都没有看见。”
他朝身后的山中看了一眼,努了努嘴,不悦的说道:“大师兄为这件事出力不错,但我真看不惯他刚才那德行,他以为他是掌门么?”
顾长风笑了笑,说道:“此事是机密,掌门和执剑长老将此事交付给他和一萍师妹,那就是绝对的信任与依托。想必他心里正得意的很,把这看做了一种暗示。”
“暗示他以后是铁定的掌门接班人?”
“当然,本来不就是这样吗?”
“可现在不同了!”当夏皱眉说道:“顾师兄你也是真传,而且通过这几个月,门中师弟师妹们都对你信任有加,你的呼声不比大师兄低。更何况前几日的斗剑,你为门派争了光,大师姐的实力也已经超出了大师兄,他拿什么和你比?”
顾长风朝当夏望去:“听你这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