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一步、两步、三步......眼看就要被发现,施雨如像似老鼠乱窜,闪电般地速度,钻进了床底。
一位妈子推门进屋,借助透光反射,没有开灯,径直向床边走去,吓得躲在床底的施雨心脏暴跳,还好,那妈子只是拎了个尿壶,便急冲冲地朝南厢房奔去。
施雨赶紧从床底爬了出来,顺手把捡回来的肚兜、裆兜塞进了贾云的裤子里,赶忙走出门来,正巧见到小雪和白露从北厢房出来,心想,那贾云一定是在北厢房。
于是施雨背过白露和小雪的视线,一个闪身来到北厢房,推门而见,贾云趴在床上,正心念着施雨,没曾想,所想即所得,可把贾云吓一惊,乐坏了。
施雨门都未来得及关门,一面便扑了过去,正巧按在了贾云的屁股上,可把贾云疼得叫出了声,施雨赶紧用嘴吻住了贾云的唇。
可为时已晚,那声音已经传出,白露听见回还查看,留小雪一人与小满和大寒应酬着。白露慌张地朝北厢房步来,施雨听闻脚步声逼进,抱起贾云便朝后院奔去。
施雨不时地触碰到贾云的伤口,疼得那贾云直“哼哼”呻吟,施雨不得不换背背上,一路小跑到后院侧门,打开门,正见一辆马车赶来。
白露回来,看北厢房房门打开,心中顿一咯噔,心想:’难不成有人进来过了?’因想到刚才那贾云的一声惊叫,禁不住一身冷汗下来。
于是白露加快步伐,三步作一步,上气不接下气地跑到屋里,果不出所料,床上空空如也,小姐也不知去向。
那白露慌了,急忙叫回了小雪,两人乱着一团,只顾着哭,不一会儿,便把这消息传遍了院里,贾府如同是炸开了锅,乱成一团,那贾太也拄着拐下床,命令下人四处寻找。
赶着马车来接驾的不是别人,正是施雨的干爹周亮,只见他蒙着脸,半张脸侧过,转动着如明月般的眼珠:”赶快上马!”
施雨早已认出来是周亮,便毫无违和感,弃掉戒备心,背着贾云上了马车,那贾云忍着痛匍匐在施雨的怀里,一想到从此就要过上二人世界的幸福生活,再痛也值得。
白露和小雪顺着血印一路朝后院追去,追出侧门,正见一辆马车,由西向东驶去,慌得那白露和小雪赶紧回南厢房禀告贾夫人。
贾夫人一听,整个人都不好了,差点晕了过去,还好被丫鬟和妈子搀扶住,方才抵御住了掏心的无助;苦于贾府空虚,贾夫人只好差一位妈子和一位丫鬟,朝十公里开外的凤凰山赶去,通知贾怀。
白露和小雪转到大门首,才发现不见了小满和大寒,她俩对视一眼,心里仿佛明白了什么,彼此点了点头,替贾云和施雨守住了秘密。
丫鬟和妈子赶到凤凰山,已是一个时辰过去,贾怀和贾老太一行人,刚好摆放好祭品,正欲展开行礼仪式,却见丫鬟和妈子神色慌张地赶来。
贾怀心里有一种不详的预感涌上头,锁着眉,取过三炷香,行了拜礼方才起身,压住心里的一腔怒火:”说吧!家里出什么事了?”
丫鬟:”大......大......”贾怀切着牙,压着火蹿一步上前,揪住丫鬟的衣领:”大什么大?再说不清楚,我给你一大嘴巴子。”
贾府服侍的老妈子,立刻拦上前,行了躬身礼,展眉逐颜道:”老爷,老太太,是大小姐不见了!”
贾怀“咣”地给了那妈子一个耳光:”大小姐不见了,你还笑得这么开心?要你们这帮狗奴才有何用?”
贾老太太一听闻孙女不见了,便当场晕了过去,慌得那贾怀不知该如何是好,令一队人马护送着贾老太太回府。
贾怀又问丫鬟和妈子:”有没有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