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这中年男子问着:“情况怎么样?”
“太子府看的很严,养心院根本进不去,吃食都是挑食盒,还不许外人进出,不过府里称皇孙只是偶感风寒。”
“太医也是这说法。”
中年男子听了格格一笑,说:“偶感风寒是这样的规矩?”
“成夫人也巧了,昨天还探望,今天就生病了,让良娣省亲,这正是欲盖弥彰,你们盯紧点,有任何出来的牛车都跟上。”
说着中年男子下楼去,留下两人在楼上用着饭菜。
成侍郎府?后门
半个时辰,一辆牛车而去。
数人守在远处,远远见着有人出门就要追上,中年人伸出了手,压住:“先不要急,这情况不对。”
正要追上去的暗间都安静下来,继续守候,又半个时辰,又有几辆牛车出去,远远看去,一个面纱女人在里面。
看到这情况,中年男子冷笑:“终等到了,金蝉脱壳的计谋差点就要把我们骗过去了。”
“但是你看这附近的牛车隐隐保护,你看这车夫,明显是侍卫伪装,这次是正主了!”
“大人,我们现在?”一人就问着。
“跟上。”中年男子令着,又跟一人密语几句,这人连忙回去。
这时天冷极了,雪下过就冻,堆积在街上,太阳出来只化一会,冻成深凸凹不平的冰路,上面印满脚印和蹄印,行起来难极。
中年男子艰难跋涉,远远看,果见去向是郊区的平花观,里面是痘神娘娘。
中年男子扫看了下,见一座石桥贯穿,平花观平时没有人去,孤零零立着,道观紧闭,一片死寂,只有几个侍卫守在门口。
道观
痘神娘娘有人得了痘才去拜,平时都怕惹到病气不敢去,所以道观里没有人,院里几株老柏乌沉沉,裴子云进了大殿,燃了香插进炉里,一颌首,看了一眼外面的侍卫,却对蒙着面纱的女子说着:“女史,到这步,算是功德圆满了。”
女史才露了笑容,去掉了面纱,揩着细汗,说:“我还怕引不来人,坏了娘娘和太子的事,背都湿了。”
“就算引不来,也坏不了事。”裴子云淡淡的说着:“这一开始就是一个局,取名引蛇出洞。”
“皇孙的确只是偶感风寒,太医说的也是对的,并无大碍,甚至今天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但只要良娣显出忧色,并且禁止养心院出入,有些人就联想翩翩了。”
“每个泄露的步骤,都知会记录当时在场的人,并且给予观察。”
“一次也许是巧合,有的是好奇,有的是恰有事出去,但几个步骤一连贯,次次都好奇,次次都打听,次次都出门有事,就自是奸细了。”
“要是几次都碰巧就是霉运到顶了。”
“这些可疑人情形已一一盘查,太子自会一网打尽!”裴子云加重语气,冷冷说着:“把内奸全部清扫干净,太子才能安稳,要不再来个白风观上香或香囊藏药事件,太子就说不清了。”
“现在我们等着,只是收网,璐王的人也不是芝麻到处都是。”裴子云透一口气,冷冷的说着:“也就是几百人,最多千把人。”
“成系统的探子和刺客更少,你是伪装成良娣娘娘,虽时间非常仓促,但来进攻的人必是精锐,我帮太子把他们全部杀了,就削弱了璐王。”
裴子云说起来了璐王毫无顾忌,而女史连回都不敢回,只是舔嘴唇,就在这时,突前面一阵喊杀声,一个道观的道人,就是惊恐入内:“贵人不好了,外面有着贼人来了。”
“数十人穿着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