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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老伯听了,当即发怒,破口大骂:“要你这男人干什么吃的?自己的女人去东海冒险,你倒是躲得老远,连碾冰院的女人都不如……”
不二哪料得他反应如此剧烈,只好回道:“她已经请了一位高手护身。最关键的,她还不知道她角奴的身份已被我知晓,我跟她去了东海,反倒束手束脚。”
“那你就告诉她,你已经知道了。”
“不太好,她辛辛苦苦隐瞒这么多年,怕的就是旁人知晓她的身份。”
“这就是你不去东海的借口?”
不二一时无语。
“混账,”那老伯骂道:“你管她知不知道,就说你也去东海转一转如何?到了东海,在暗中保护又能怎样?她请的高手是男是女?”
“大概是男的。”
“大概是男的?”那老伯说着,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往事,冷笑一声,“还敢请旁人做保镖,到时候,叫你头顶绿成一片海,老婆给人翘走也不知道!这种故事,云隐宗早些年又不是没发生过。”
这老伯对云隐宗的往事果然知之甚深,不二便猜测他多半便出身本宗。
关于老者的身份,他也曾试探地问过,便是挨了一顿臭骂了事。
往后也再懒得过问。
管他出身何处,总归不可能是邪魔外道,又不会把自己往邪路上带。
至于木晚枫东海之行,不二心想:“我跟木大仙师本无半点干系,她有了心爱之人,乃是自得其所,我自会替她感到高兴,又何谈头顶翻绿,老婆被人撬走?既然木大仙师不想让我知道,还另请高人护驾,自有她的打算,我又何必多事。”
不过,眼下却是要把老伯这一关度过,便又寻思:“师父脾气太倔,我且不妨答应下来,省的他没完没了地训话。回头出了树洞,到底如何去做,还不由我自己。”
当即便回道:“我知错了,回头我自会带她去东海。”
那老伯听罢,哼了一声,“你都六十多岁的人了,放到凡人间,已是年过花甲。虽说有三十年都在闷头苦修,没有人世间历练,但其余三十年也总不能白活。该怎么做,你自己拿主意。”
说着,又驭起一道神识,小心翼翼探向不二头顶百会穴,才发现那东西已然探出极其微小的一点点,心中不由大吃一惊,“我的封印虽然粗浅,但原想来,撑个三年五载不成问题,所以才会叫他两年回来填补一次。怎么这才去了几个月,就破了个大口子?”
便问不二:“到底怎么回事,你老实告诉我。”
不二只得说在西南时候,不要小心中了旁人暗算,脑后被法力冲击,才会如此。
“怪不得,”那老者又问,“你有没有用神识探过头顶那处头痛之源?”
“自然探查过,”不二苦笑道:“却不知为何,我的神识一探那处,那头痛便有发作的迹象,而且探了几次,也毫无所获。”
那老者听罢,心中思量:“他头顶的东西,迟早该让他知道,免得哪一天封印突然彻底破裂,措手不及。但眼下却还不是时候,他修为太差,心性磨砺还不够,只怕知道真相,坏了大道之心,反倒追悔莫及。且叫我循序渐进,也好叫他有个缓冲的余地。”
便与不二郑重叮嘱:“我方才探识查看,头痛复发原因已寻到。便是你先前后脑受伤,以至我的封印裂了一道口子,头痛才会发作。我此番可以帮你重新修补封印,但要记住,往后头顶再不可轻易受伤,否则这头痛只会越发的厉害,哪一日突然爆发,要了你的命也大有可能。”
说着,忽然想起什么,又与不二说道:“我且传你一套封印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