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虎口关内的一处书房中。
王成虎正坐在书桌后,对的身前的一位银甲小将,唉声叹气的说道:“素闻这位九王爷颇有贤名,但照此看来,这都是谣传,恐怕虎口关又要危在旦夕了。”
“父亲,没有这么严重吧!”
银甲小将尴尬的笑道,他刚才还在想怎么跟父亲开口,向九王爷赔礼道歉的事情,但现在听他的口气,这件事情看来是没有希望了。
“没有这么严重,要是让他当上皇上,大燕国都要跟的遭殃。”
王成虎“噌”的一声站起身来,越说越是生气,
银甲小将只好硬的头皮,把今晚临走前李道源吩咐的,原原本本的跟王成虎讲了。
“还要摆庆功宴?”
王成虎闻言后秃废的坐下身来,如同瞬间年老了十岁,口中还囔囔的说道。
“父亲,您明天还去吗?”
银甲小将轻声的问了一句,但王成虎一直低头不语,只是冲银甲小将摆了摆手,示意他出去,让自己一个人好好的静一静,
银甲小将见此,只好无奈的退去了书房。
接下来的七天,李道源每晚都在王府中,准时举办宴席,除了王成虎称病,和王珣不在虎口关中外,其余的五十多位将领,都一一到场。
一些见风使舵的将领们,在知道李道源假扮的九王爷,喜欢看将军舞剑,
结果每晚的宴席中,都有几位将领,自告奋勇的上台,来给李道源舞剑看,更有一些会唱几句戏曲的将领,纷纷上场来给李道源唱上一曲。
李道源来者都不拒,只要上场纷纷都有赏赐。
这一夜,正有两名装红白脸的将领,在台上演出双簧,看的李道源是哈哈大笑。
但就在演出表演正精彩之时,突然间就从关外传来了一阵,喊杀震天的声音。
“来了,嘿嘿!”
李道源望向大殿中,乱坐一团的将领们,心中一阵暗笑。
“还请九王爷稍安勿躁,末将等人去出查看一番!”
孙得荣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来,恭敬的冲李道源说道,
“正好本王趁此机会,去看看到底是谁扫了本王的雅致。”
李道源站起身来,兴致勃勃的说道,但见孙得荣,还想开口说些什么时,他便紧接的讲道:“有众位将领在,本王还有什么可以担心的!”
随后李道源便带的,两百名银枪军和,一众喝的醉醺醺的将领们,登上了城墙。
只见城墙上一片混乱不堪,四处可见飞溅的血肉,和此起彼伏的惨叫声,
这时王成虎正带领的,自己本部五千兵马,在死死的抵挡,从云梯上源源不断的,爬上城墙的郑国士兵。
这些郑国士兵,身上穿的清一色的红色盔甲,手中使用的兵器,也是在燕国比较少见的弯刀,
而且爬上城墙的郑国士兵,个个都是如狼似虎的精锐之士,他们往往能在,三名燕国士兵的围攻下,坚持到自己同伴的到来。
李道源等人,在银枪军的奋力拼杀之下,这才踩的一路血迹,来到了位于城墙当中的城楼内,
此时的王成虎已经亲自上场,只见他手持的一把,鲜血淋漓的斩马刀,只要是进入他身体半丈内的郑国士兵,立马就会被连人带刀的一斩两断。
但就算如此,还是有源源不断的郑国士兵,向他围攻而来,
对方应该都知道,只要拿下了王成虎,就算今晚攻不下虎口关,他们也算是大功一件。
就在此时,李道源身后的一名年轻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