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睡中醒来,吕义忠听到淙淙水声。额头火辣辣的疼痛,下意识的伸手一摸,有鸡蛋那么大个包。他打量着四周,原来自己躺在河滩上。只见离自己不远处,一个白衣女子正在河边戏耍着清澈的河水。他颤颤巍巍的走过去。抱拳作揖“多谢姑娘相救”。
白衣女子没有回头,也没有应声,依然戏耍着河水,只见水面荡起一圈圈水纹。
“莫非是聋子,或者是哑巴”吕义忠自言自语,然后又拉大了嗓门“感谢姑娘相救,还没有请教芳名”。
白衣女子转身,向另一个方向走去,那不远处有处瓦房。只见这个白衣女子,面无表情。
“你跟我来”
原来不是哑巴,吕义忠跟随这个白衣女子进了瓦房。刚进门,只见桌子上摆了几个盘子,还有一副碗筷。
“你快吃”
吕义忠拿着碗筷,大口的吞食饭菜。“姑娘,你不吃吗?”
白衣女子也没有回话,走出门。
吕义忠感觉很纳闷,奇怪,怎么这个姑娘,觉得怪怪的,但一时也说不上来,哪里怪。他也管不了那么多,先把肚子吃饱,还要继续逃命呢。他吃饱后,走出门去,只见白衣女子背对自己伫立。“感谢姑娘救命之恩,大恩不言谢,待我日后相报”,他沿着小路走了出去。
吕义忠走出二十多步,忽然肩膀一阵酸痛,然后一下向后退出二十多步。
原来是这个白衣女子,从身后抓住他的肩膀拽了一下。
“姑娘,我得赶紧离开这里,如果那要杀//我的人赶来,会连累姑娘”。吕义忠说道。
“你不能走”白衣女子面无表情,冷冰冰的说道。
“要杀我的人,可是武林高手,不想连累姑娘”吕义忠见过阳御天的武功,并不想牵连救自己的人。
“你不能走”白衣女子转身走进瓦房“你进来”
吕义忠进瓦房之后,跟着这个白衣女子,走进了一个房间。只见有一张床,被子叠得很整齐。
“你就住在这儿”白衣女子走出房间,随之把房间的门也关上。
吕义忠打量着这个房间,窗户是木条的,他伸手摇了几下,不结实。他寻思着,晚上找机会离开这里。这个白衣女子,虽然轻功卓绝,但绝对不是阳御天的对手,还加上自己的师父,如何能敌。
他在床上盘膝而坐,修习以前拾得的秘籍,促进内力进步,养精蓄锐,待晚上离开。
晚上时分,只见月亮升到天空,大约三更时刻。四处一片寂静,吕义忠小心翼翼的掰开窗户,翻窗而出。皎洁的月光,他沿着小溪逆流而上。小溪的尽头,比较偏远,仇家很难找到。脚步匆匆的他忽然停了下来。
“你不能走”
“我不想连累姑娘,姑娘的救命之恩今后报答”吕义忠抱拳作揖。
“你若走了,如何报恩”
无奈的吕义忠只好回到自己的房间,看见白衣女子走进屋。“姑娘不让我走,是要我如何报恩”。
白衣女子从衣袖里掏出一本书,扔在床上“你练好武功,打赢我,就算报答我的救命之恩,到时你想走,我绝不阻拦你”。
练好武功,吕义忠对白衣女子的话感觉很奇怪,为何要让自己练好武功,打赢她才能走。他寻思着,莫非这是师父的安排,还是其他什么。可是不管怎么样,自己不能让人追杀,杀害父母真凶之人,何时才有机会去追查。唯一的办法,就是练好武功,让自己强大起来。不然的话,自己还没有沉冤得雪,就已经被人干掉了。还谈什么为父母报仇。
吕义忠被阳逸陷害,阳逸被人杀死,其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