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存在。
所以,它不需要名字,或者说世界意志就是它的名字,此界唯一的它,不需要多余的形容去证明它是它,而不是另一个存在。
牧风再问,“那你觉得,诸天万界,有无数成形的天道,他们需要为自己起一个另外的名字吗?”
“不需要!”略作犹豫,世界意志给出了自己的答案。
“为何?”
“因为......天道,亘古长存......过去、现在、未来,是根本,是本源,天道的存在,是天地对道的阐释,不需要多余的描述!”
得到这样的回答,牧风再次露出了笑意。
“所以,我不需要圣名帝号,不需要去以这种形式让别人记住我或者辨明我!
诸天万界,我是唯一!”
世界意志若有所思,而对于这个懵懂的如同刚刚出生的小孩的世界意志,牧风越发的感兴趣。
“可以了,收起那些异像吧!不过是成道路上的一小步,用不着非要弄得人尽皆知。”
在世界意志思索牧风的话的时候,牧风对着世界意志传达了自己的想法。
“哦,好!”
漫天紫气来得快,去的也快。
牧风与世界意志的交流,看似漫长,实则不过一瞬。
而就是这一瞬之间,却不知有多少位至尊被他无意间坑的欲仙欲死,更是有一位自神话时代就已经存在的仙姥,因为看到青铜面具,叫出了一个不该叫出的名字,而会为了一捧劫灰。
切断了与世界意志的联系,牧风听到宇宙之处,几颗星辰之上传来了几声闷哼声。
成就混元,动念之间意识笼罩整个世界。
刚刚发生的一切在脑海中再现。
对于那些自己作死而把自己玩坏了的至尊,牧风并没有什么同情。
真正引起他的兴趣的,反而是那个真把自己玩死了的仙姥。
一步迈出,身形消失在了星空之中。
下一瞬,再次出现,牧风的双脚,已经站在了仙陵之中。
这处令人闻风丧胆,非大帝不可入的禁地,被牧风这样突兀的闯入,简直如入无人之地。
站在那捧劫灰一侧,感受着刚刚那一丝道痕显化的痕迹,牧风的心中,出现了一种叫做激动的情绪。
“徒弟,是你吗?”
低声轻语,牧风以大神通隔绝了这一处的时空,回溯时光,将这里留下的道痕显化。
虚空中,一个白衣女子踏步而来。
每一步,像是走在时间的节点上,每一步,像是走在另一处时空。
女子白衣绝世,面上带着一张青铜面具,面具之上,封印着丑陋饕餮虚影。
女子的道,强势而霸道,只是道痕的显化,令这方被牧风隔绝的天地都在不住的颤抖,仿佛无法承载下她的痕迹,随时可能破碎。
“徒弟,你是在生师父的气吗?”
感受着白衣女子身上令空间颤栗的道痕,牧风透过青铜面具,看着女子清丽的面容,语气中带着一丝歉意。
话音落下的瞬间,白衣女子清冷的面容之上,出现了一丝笑意。
遮挡面容的青铜面具自行褪去,微微勾起嘴角,白衣女子一步步向着牧风走来。
“师父......哥哥!”
曾以为会有千言万语,曾想过万般场面,到头来,不过是化成一个称呼,一声喃呢。
“徒弟啊,是师父的错,师父也没想到,明明以为不过半年,却一走就是万年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