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安插重要亲信了。
可是这次荆谋言摆明了是党同伐异,任人唯亲,吃相太难看了。房玄龄过来指责,荆谋言居然用法律来搪塞?
“荆谋言,我跟你说的是道理!”房玄龄说。
“房仆射,我说的是我大唐律法。大唐律法,难道不重要吗?道理大,还是我大唐的律法大?我所做的的一切,并没有违反任何我大唐的律法啊!”荆谋言说。
房玄龄差点晕倒,他终于见到了荆谋言的手段,这个手段果然够黑够无耻的。房玄龄感受到了荆谋言的无耻,因为荆谋言的作风真的是让房玄龄都感觉恶心。
荆谋言这个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甚至你跟他讲道理,荆谋言这个政客却跟你讲法律。可是如果有一天当法律不利于荆谋言这个政客的时候,他却会跟你讲道理。这样的政客,最是无耻。
“房玄龄,你跟我讲道理,我跟你讲法律。你跟我讲法律,我跟你讲政治,你跟我讲政治,我跟你谈民生。你跟我讲民生,我跟你耍流氓!”荆谋言想。
荆谋言不怕这个房玄龄,总之也就是荆谋言所想的,反正不管房玄龄怎么指责他,他也都有办法应对。反正如果房玄龄讲道理,那荆谋言也就说法律。如果房玄龄说法律,荆谋言大可以根据情况,去选择耍流氓等等行为。
谁让他房玄龄是一国宰相,再加上各种家族和各种关系的牵绊,容不得房玄龄耍流氓。可是荆谋言不同,他孤身一人,他不怕什么耍流氓。这个也就是执政党和在野党的区别,执政党顾忌太多了,他们要考虑的问题太多,不能由着性子来了。
可是荆谋言是“在野党”啊,他不怕什么,只要能够坑房玄龄,只要能实现自己的目的的事情,她也都可以去做。所以荆谋言不怕什么的,不怕什么影响了。
“可是,你不能这么直接任人唯亲啊?你如此任人唯亲,如何……”房玄龄还是希望抓住荆谋言任人唯亲作为抨击。
可是荆谋言却直接反驳:“房仆射,如果你这么做,那让我很难办啊!你这样越级指挥,如何是一个宰相该有的行为?如果你这样做,你根本不适合当一个宰相了。既然朝廷有了法度,那我们臣子和天下万民,都应该去遵守朝廷法律。既然朝廷的法令授权了我们吏部有权自行决定七品以下官员的升迁和任命,我们也是按照朝廷法律的授权来进行的。”
“可是如果房仆射身为宰相,居然非要越级指挥,那我们吏部也都没有办法。不过我还是希望劝谏房仆射,既然朝廷设立了吏部负责七品以下的官员选拔,那还请房仆射尊重我们的职责。毕竟我们的职责也是朝廷法令所授予的,尊重我们吏部,那也就是在尊重朝廷的法律。”
“如果房仆射真的认为朝廷设立吏部不合理,那还请房仆射去公开召开朝议,商讨是否取消吏部。如果朝廷公认要取消吏部,那我服从朝廷的安排。可是至少吏部存在一天,只要朝廷法令里面的吏部还是依然存在,我们也就依照着朝廷法令授予我们吏部的职权来实行政务。”
“所以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是合乎朝廷法令和流程的,并没有任何违背朝廷法令的事情。所以还请房仆射不要多过问,更不要轻易的越级指挥,不然房仆射您把朝廷法律置身于何地?到时天下岂不是人人都认为手里有权利,可以肆意妄为了?“
荆谋言如此“诚恳”的劝说,让房玄龄脸色青一块紫一块的。荆谋言口口声声说什么大唐朝廷法律,不过荆谋言所做的一切,那其实也没有违反朝廷的法律和公务流程。毕竟这个吏部确实是得到了朝廷授权,授予了七品以下官员的调动和任命权力,这个确实是如此,是大家公认的。
可以说吏部的权力来自于大唐律法的授予,这个倒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