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察天下?”荆谋言指着姚冲说。
姚冲当然反驳:“荆谋言,你不用污蔑我,我什么时候品德有亏了?我姚冲这一生行得正,立得直,我什么时候品德有亏?这次我也听说了,你诬告我品德有亏,所以我来跟你对质的!我姚冲君子坦荡荡,什么时候品德有亏了?”
荆谋言很直接的问道:“姚冲,圣人云,君君臣臣父父子。也就是君王永远是君王,臣子永远是臣子,父亲永远是父亲,儿子永远是儿子。我荆谋言非常赞同这话,你是否也是这个意思?”
“我……”姚冲被荆谋言这话给噎着了。
姚冲看着荆谋言,要知道荆谋言之前说的君臣父子可不是这个解释啊!荆谋言之前所谓的解释不是这个意思,可是到了长安居然变了?变成了这个解释,那这样姚冲还真的无法反驳。
姚冲明知道荆谋言其实心里不怀好意,可是他却无法反驳出来。姚冲其实心里也是支持荆谋言这个解释,可是目前却不能反驳。
”姚冲,我就不信,你敢反驳我的这话。如果你反驳了,那你可就是产生了逻辑错误了!“荆谋言心里阴险的想道。
荆谋言到了长安,马上转变了立场。从一个开明官员变成了一个“腐儒”,不过他的“腐儒”其实本质上是为了更好的开明,他的所谓“迂腐”其实是为了“开明”的手段罢了。而那些世家大族的“开明”其实本质上是为了更好的“迂腐”,这个也就是政治,那么的吊诡。有些时候开明恰恰是为了迂腐,有些时候迂腐其实恰恰是为了开明,政治也就是这么不问手段,只看目的和结果。
荆谋言直接摇身一变变成了腐儒,这样姚冲还真的无法反驳了。他想要反驳,那也就必须要站在开明的立场上才能成为荆谋言的“对手”。如果他选择不反驳,选择同意荆谋言的“腐儒”论点,那也就是必然会陷入跟荆谋言是“战友”的境地,这样反而会落入荆谋言的彀中。
荆谋言已经从巴蜀到长安,进行了一次立场上的交换,可是姚冲却不能这么做。姚冲他已经陷入了逻辑混乱当中,如果想要反驳荆谋言就必须要支持荆谋言当时在巴蜀的论点。可是如果不改变立场,那必然会陷入同意荆谋言的“腐儒”论调,这样同样会陷入荆谋言的彀中。
所以说不论是否同意,那对于姚冲都是非常不利的。
”姚冲,我问你,你是不是支持我刚才所说的君君臣臣父父子的言论?“荆谋言问道。
姚冲想要解释,说:“我只是这个,可是当时你在巴蜀……”
荆谋言当然不能让姚冲继续把话说下去,直接当头棒喝道:‘姚冲,我只是问你一句,是,或者不是!你也只需要回答,是,或者不是,就行了。我再次问你,是,或者不是?“
姚冲刚才已经陷入了逻辑混乱当中,无法有效思考了。可是荆谋言接下来的当头棒喝,让姚冲同样也是被吓住了,只好按照荆谋言的意思回答。
“是!”姚冲无奈的回答。
房玄龄知道情况不妙,赶紧说:“皇上,我看姚冲已经……”
荆谋言赶紧抢白说:“房仆射,这次是我跟姚冲在对质,请你不要多嘴。我跟姚冲对质,您一个外人就不要过来掺合了!”
荆谋言能不知道房玄龄想要干什么吗?房玄龄肯定是发现了姚冲多半是落入了下风,希望帮助姚冲。如果现在姚冲的状态跟荆谋言辩论对质,对于姚冲是非常不利的。房玄龄希望能停止这次辩论,让姚冲重新整理逻辑,并且打破荆谋言的辩论节奏,然后才能够更好的组织语言,反驳荆谋言。
可是荆谋言却必须阻止房玄龄,因为目前荆谋言知道这个姚冲已经被自己掌握了辩论节奏,那接下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