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多说!当年的事有你一份,但我娘没死我就不怪你,你没说出黄官人是谁我也不怪你。所以你并没有理由说感谢我的话。”止杀摇了摇头,根本不接郑元炽的道谢。按道理来讲他是应该恨自己的。
“......”郑元炽不再说话,止杀说的都那么明白了,他郑元炽不会不知趣,反正止杀也好意,郑元炽便任由止杀扛着他往前走,只希望止杀能够遵守承诺不为难他的家人。
也不知走了多久,前方出现了一个小院,院子里养了许多鸡鸭,还有几亩田地,里面种着蔬菜。院里一个老妇正在撵鸡,老妇头上披着纱巾,满是沧桑的脸上布满了皱纹,一老农正在院子中辛勤的劳作播种些什么,光着上身任凭烈日照射,满头都是汗水。
“爹娘!孩儿回来了!”郑元炽看到老农和老妇很开心便放声大喊,止杀这才明白原来那便是郑元炽的父母,没想到郑元炽拥有刀尊这个名号,堂堂的一个刀尊父母居然还如此辛苦。止杀有些想不明白。
老农和老妇闻声放眼望去,脸上表情顿时变了一个样,满满的惊吓。老妇急声问道:“炽儿,你这是怎么了?”老妇放下手里的棍棒急忙迎上前去,老农呆了一下也放下了手里的锄头跑了过去。
止杀将郑元炽扛到房间里,屋子很小,里面堆积了许多东西,连个落脚的点都没有,只有一张破烂不堪的床,止杀不敢将郑元炽放上去,以他的体重估计上去就要压塌了。
“爹娘,我没事,你们不用担心。”郑元炽一阵苦笑,如今他也只能用没事来告慰老父老母了。
“你这哪像没事啊!你看你手上脚上都是血啊!”老农一拍大腿,急的蹲在了地上,他是男人不能轻易流泪,只能将泪水咽到肚子里。
老妇看着止杀背上的郑元炽眼泪都快出来了,止杀一阵无语,哭什么啊。现在还不是哭的时候。“伯父伯母,先将他从我身上弄下来吧。在我身上他不舒服。先找个落脚点吧。”看到郑元炽父母的样子,止杀都开始有些后悔将他的手筋脚筋给挑断了,不然的话只废了武功他还可以让他帮忙劳作。
老妇终于反应过来,不能总在人家身上啊。瞪了老农一眼冲着他叫道:“快来帮忙,你蹲在哪儿干什么啊?”
老农听闻老妇的话也是刚刚反应过来,“好!”老农过去帮忙,老妇则找了一块木板,止杀在老农的帮助下将郑元炽放在木板上。“炽儿,你这是怎么了?”
“爹娘,你们不用担心,我没事。一不小心就这样了。会好起来的,所以你们不用担心。”郑元炽的情况他自己是知道的,说这些话也只是宽慰自己的父母而已。
“唉!”老农深深的叹了口气,“我早就告诉你了不要在外惹是生非,不要在外惹是生非,找个老婆生个孩子在家里帮我种种田一辈子就好了,现在你三四十了,老婆没有孩子没有,到头来还弄成这副样子!爹不指望你养老,只希望你能照顾自己就行了,现在可好。把你养大还要继续养你,照顾你。”
“爹!我错了。”郑元炽也只能用道歉来安慰老父亲,只希望父亲不为自己那么伤心。
“都怪你!我当初就不让你送炽儿去学武,好了现在将自己给搭进去了。你还我的炽儿!”老妇拍打着老农,哭声阵阵。
老农也是一副懊恼的样子,只能在哪儿深深的叹气却什么也做不了。“唉!”
看着一家三口哭哭啼啼,止杀心突然一阵痛。被封冻上的心仿佛在这一刻出现了裂痕。“伯父伯母不用担心,我帮他接上筋脉就行了。”
止杀记得刀谱上有记载一种用内功疗伤的方法,他完全可以利用帮郑元炽接上经脉,再将手脚上的筋脉给接好,等养些日子就好了。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