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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 朝局的再研判(2 / 3)

上事情木已成舟,终于没有继续说下去……

“朝里生出的三个变化属下皆已明了,既是如此,属下告退了。”

郭荣还以为他要兴出什么新的见解,不料他听完了这些话倒要走了,也就挥了下手道:“走吧,早点歇息,明早大军开拔,还要赶路呢。”

承远趋步退出了大帐,他一边缓慢的踱步,一边细细比照着目前的进程和穿越前的正史,梳理分析着二者的异同:

无论是屠牛案结果、王溥科场夺魁后被郭威征调为从事、李业暂时失势、西征延后,甚至冯道回河阳家里闭门思过,这些大势都没有改变。

目前当然也有许多改变历史的事项,这些改变的原因在就他看来不外有二:

其一、因陪都事件产生了些许变化,邓州大张旗鼓的兴建陪都的殿宇,还有军事上和安州、襄州频繁的军事调动,这些看来皆指向荆南,如此一来不光荆南王高从诲害怕,马楚和孟蜀的注意力也被拉到这边,毕竟从夔州、渝州长江一线逆流而上至CD这条路线对孟蜀的威胁是很大的(这也是后来曹彬、刘光义灭蜀的路线)因此随后的平西北之战中孟蜀对三藩的支援恐怕要小些,现在郭从义在长安从没有发现任何蜀军欲出子午谷的动向,这就是证据。

其二、四月五月自己隐匿于郭府作幕客,其间对郭威西征的战略思路产生了一些影响,在本来的正史中,郭威并未下决心动员那么多的人力物力——尤其是关于粮草的征调。然而在陪都事件、省试事件后郭枢相似乎对承远的见解较为认同,他要用雷霆万钧的气势西进,让李守贞不敢作任何侥幸之想,这样西征也许就未必要拖到一年以上。

承远知道,原本历史中那结寨筑垒死死困住敌城的思路,其实很有些九尾狐冯道的色彩,特别是郭威西进路过河阳时,曾特意到冯道家中长谈了一夜。

他心道:“回头兴捷军与郭枢相中军会合时,我该当尽快问问郭威:确认自己穿越后的郭冯会见时二人对话是否依然和史实一致,假如郭威跳过了这一步直接把部队开到陕州,那以后的时间线就未必可以准确判断了,毕竟人的主观性对后续的影响非常可观,这可不是之前预测月亮何时挡住太阳这种天体现象可以比拟的!”

再其他也就是些小事情了,比如说自己所处兴捷军中的右厢指挥使尚洪迁——这个姓尚的在正史中本来应该已离开兴捷军左厢,去西面行营作都虞候去了,却不知染了什么蝴蝶效应依然滞留在此,他知道这很可能和四月五月自己在郭威幕府中施加的各种影响有关,这个人之后本来会被派到长安去打赵思绾,然而终究不敌黑面军的勇悍,最终悲壮的战死……

夜已经深了,承远到司仓参军事之处要了点茶叶,那司仓偷偷在承远耳边道:“成司马,下官这边还私存了点小酒,要不要孝敬您点?”

承远哭笑不得:“得了吧你……行军中万一被人闻出酒气,那五十鞭子少不了的。要是在正式开战前被发现,那我直接脑袋搬家了!”

见那人一脸的不以为然,承远笑道:“劝你还是收敛点,你们那位新任录事参军曹正曹叔直可不是简单人物,你听说过‘冷樽’这别号乎?”

那司仓愕然:“啊?是他?”说罢吐吐舌头道:“也罢,也罢……”

其实承远正想找曹正商量些事情,不过想想现在这个时候,连自己这现代人生物钟都到睡觉的点了,此时打搅他也怪不合适的,于是就回到了自己的帐中。天气炎热难以入睡,承远便继续想事。

原来承远最担心的事情,却是史弘肇。本来大军出征前将维持治安、安定人心的责任交给侯益其实也够了,侯益奸诈,长袖善舞,但是翻遍史书后此人给承远的印象是:行事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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