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之间肯定有什么。我知道牢不可破的誓约,斯内普没有理由……”
“不,我想他会这么做。”卢平淡淡的说到,“我信任他。”
“你信任他?”哈利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他直勾勾的看着卢平。
“——你真的喜欢或者信任斯内普?”
“我既不喜欢也不讨厌西弗勒斯,”卢平说。
“不,哈利,我说的是事实,”看到哈利一脸怀疑的表情,他又加上一句。“我们也许永远都不会是亲密的朋友;在詹姆和小天狼星同西弗勒斯之间发生了所有那些事情之后,其中的苦涩太多了。可是我没有忘记我在霍格沃茨执教的那一年,西弗勒斯每个月都为我配制出完美的狼毒药水,使我不用在满月的时候承受那么大的痛苦。”
“但是他‘偶然间’泄露了你是一个狼人的事实,导致你不得不离开!”哈利气愤地说。
卢平耸了耸肩。“这事迟早都会泄露出去的。你我都清楚他想要我的那份工作,可是他如果想要给我造成更大伤害,可以在药水里做手脚。但他保持了我的健康。我应该感激他。”
“也许在邓布利多的眼皮底下他不敢在药剂里做手脚!”哈利说。
“你是打定了主意要恨他,哈利,”卢平无力地笑了笑。“我理解;詹姆是你的父亲,小天狼星是你的教父,你继承了一贯的偏见。你尽可以把你对亚瑟和我说的话都告诉邓布利多,但是别指望他对此的观点能和你一致;甚至也别指望他会对你说的事情感到惊讶。说不定就是邓布利多命令西弗勒斯去询问德拉科的。”
“……而今你撕碎了我的心,我还要感谢你还把它还给我!”塞莉斯汀娜以一个长长的高音结束了她的歌,收音机里爆发出一片响亮的掌声,韦斯莱夫人也热情地加入其中。
“完了吧?”芙蓉大声说。“谢天谢地,多么可怕——”
“那么,我们来杯睡前饮料吧?”韦斯莱夫人一跃而起,大声问道。“谁想要蛋酒?”
“你最近都在忙什么?”哈利问卢平,韦斯莱夫人匆匆忙忙地去拿蛋酒了,其他人都伸了伸懒腰开始聊天。
“哦,我一直在秘密工作,”卢平说。“毫不夸张。那也是我不能给你写信的原因,哈利;给你寄信可能就是泄密。”
“你是指什么?”
“我一直和我的同伴生活在一起,我的同类,”卢平说。
“狼人,”见哈利不解地看着他,卢平补充道。“他们几乎全部都站在伏地魔那边。邓布利多希望有一个间谍,我就是……现成的,而很早我们就曾经那么做过,把那个吸血鬼救出来,然后凡林毁掉了地下街的入口。”
“地下街?”哈利问到,“那是……”
“狼人的地盘。”卢平说到,“事实上,所有的狼人几乎都站在伏地魔那一边,而他们也有所动作……”
“他们怎么会喜欢伏地魔呢?”哈利不理解的问到。
“他们认为在他的统治下可以过得好一些,”卢平说。“而且要策反格雷伯克非常困难……”
“格雷伯克?”哈利惊呼到,“那不是……”
“哦,是的,芬里尔.格雷伯克也许是现存的最残忍的一个狼人。他把尽可能地撕咬和传染更多的人作为生活的目标;他想要制造出足够多的狼人来征服巫师。伏地魔承诺给他一些牺牲品作为他服务的回报。格雷伯克专门咬小孩……他说,要在他们小时候去咬,使他们在远离父母的环境下长大,怀着对正常巫师的憎恨成长起来;伏地魔曾用放他出去咬他们的儿女来威胁别人;这样的威胁常常奏效。”卢平顿了一下,然后说,“就是格雷伯克咬了我。”
即使哈利有所了解,但是哈利还是忍不住的……
卢平正在和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