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成应了一声,说:“你讲吧,不过两小无猜,情投意合的桥段我可不喜欢听,听多了我可要吃醋的。”
“不是你想的那样!”
林薇拉摇头,似乎不习惯他的油嘴滑舌,低着头整理了一下思绪,然后缓缓道:
“黄家的黄伯伯与我父亲是战友加老乡的关系,在部队的时候,两人性情相投,是不错的朋友,后来双双转地方了,我父亲调到了机关,而黄伯伯下海经商,两家虽然不再有什么交集,但一直有来往,有什么事也相互帮衬着。”
“这叫官商狼狈为奸······”,孙成插了一句嘴。
“你这人怎么这样!不爱听我就不说了!”
林薇拉瞪了孙成一眼。
哎,这么开不起玩笑,孙成赶紧道:“爱听爱听,你继续。”
“后来我父亲在官场一直挺顺利的,不到40岁就当上了金陵玄胡区区委书记,而黄伯伯发展也不错,两家的关系愈发好了,这之间,也不知道是哪一次聚会,两家突然有了决定,定了个娃娃亲,将我许配给了他。”
这个他,自然是黄树人那个死鬼,哎,连名字都不敢提,是真怕我吃醋还是咋的?这小妞心思还挺重的。
孙成心里暗暗嘀咕,嘴上不敢说出来,怕引得某人当场发飙。
林薇拉哪知道孙成的心思,继续说道:
“其实我与他在从小玩过几次之后就很少见面了,一直到他今年留学回来之前,我甚至连他的长相都忘记了。”
“那你还不是嫁给了他,还不是一口一个树人叫的贼亲热?”,孙成鄙视道。
林薇拉噗嗤一笑,斜了孙成一眼:“你这人真是的,怎么这个都记得清清楚楚?”
呵,老子天生记忆力好,不行啊。
这回轮到孙成不理睬了。
林薇拉不以为意,继续道:
“本来我对这本亲事是有抵触的,但我父亲这两年有点不顺,黄伯伯暗中帮过大忙,一家人都期许着,与他见了两次面之后,谈不上感情,但也不反感,也就将就着应了下来。”
“呵呵,你这人一点主见都没有啊,没有感情就敢结婚?”孙成讥笑道。
“哼,要你管,跟你又没有关系。”
林薇拉停顿了下,继续说:
“今年他回来之后,我们也不过见了三次面,一次是去喝茶,一次是去看电影,最后一次是去他家见他的父母。”
“呦,不会就去喝个茶看个电影这么简单吧,我听说留过学的人可开放了······”
不知道咋的,孙成老想故意气气这小妞。
刚说完了,孙成又反悔了,这么说,太龌蹉了,自己的形象要大跌啊
靠,老子不会爱上这小妞了吧,不至于啊。
果然,刚说完,林薇拉伸手使劲扭了一下孙成的大腿,触不及防的孙成一声惨嚎,林薇拉才解气地缩回了手。
但还是不忘鄙视了孙成一眼。
再温柔的女人也是母老虎,孙成连忙让开一点。
林薇拉看到孙成坐地远远的,哼了一声,说:“你以为我是你啊,成天没个正行,我家里管得可严了,我长这么大,还,还没跟男生牵过手呢!”
这好像是暗示什么!
一听这话,孙成没由头的一喜,腆着脸问:“不会吧,黄树人也没碰过你?”
“没有!”,林薇拉撅着嘴道。
“哈,那你还是个处?”
孙成被喜悦冲昏了头脑,脱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