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郝翰鑫脸色渐缓,身上的疼痛大大减轻。他睁开眼,看到了中年男子的脸,低声向他说道:“多……谢……多谢……”
中年男子一脸正色道:“我是尊师裘兄的神交之友严桓洛,虽然没有同他见过面,但心中对他佩服得很。”
郝翰鑫本来心中已有些清醒,听到严桓洛提到自己的师父,立马就回想起了神元殿中的情景,越想越心伤,然后就哭了出来,一边哭一边说道:“师父被人……被人害死了!师叔师伯……都被人……被人害死了。”
这话一出,其余几人都是大惊,尤以严桓洛受惊为甚,他对郝翰鑫喊道:“你说什么?!你说的是真的吗?!”
郝翰鑫并没注意严桓洛的话,只是顾着自己一直哭道:“都被人害了……师兄……师兄还在和坏人打……师兄也活不成了!”
严桓洛神色严峻,心中想道:“这孩子年纪轻轻,怕他胡言乱语骗了我,但他身穿神元门的衣服,又会元神功通气之术,不像是假的!”他心中疑云不散,微有怒气,摇着郝翰鑫问道:“你说的是真的吗?!”
郝翰鑫本就心神涣散,被他一摇触动身上痛处,哭得更厉害了。那女子怕郝翰鑫被摇出重伤来,就对上前拉着严桓洛道:“师父不要又伤了他,等他平静下来再问吧。”
严桓洛听到她的话,当即恢复了镇定,右手按住郝翰鑫胸口,传了一股真气过去,一边传一边柔声说道:“孩子,运起元神功,镇定精神。”
郝翰鑫得到一股极强的真气,下意识的用起元神功运气,没过多久,就镇定了下来,轻声问道:“你是插旗山严前辈吗?”
严桓洛见他镇定了下来,心下高兴,暗暗叹服元神功的高妙,他答道:“正是。”又指了指身后几人道:“这些是我的徒弟。”
郝翰鑫见严桓洛穿着亮眼的红袍,往他身后一看,见到那四人也是身穿红袍,他看到那女子时,知她之前非常关心自己,就微微笑了一下以示感谢。那女子见郝翰鑫对自己笑,心下开心,对郝翰鑫道:“小兄弟,我是我师父的小弟子,我叫骆文清。”说完又指着那几个年轻的男子说道:“这是我大师哥丁驰云,这是二师哥赵驰光,这是四师哥卢驰声,还有个三师哥胡驰风到前面去探路去了。”
郝翰鑫听骆文清介绍,就向丁驰云几人点头示意。
这时胡驰风从前方快步奔了回来,跑到严桓洛身边说道:“师父,前面有四个穿黑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