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自己的新名字,又深深一拜道:“弟子郝驰影拜见师父!”
刘桓洲道:“好了,拜师就到这里为止了。我说过没空教你功夫的哈,你也别缠着我。走吧,我东西都收拾好了,准备下山了。”说着就大摇大摆往外面走去。
郝驰影又向胡驰风和骆文清跪拜,口称:“三师兄!五师姐!”
胡驰风和骆文清与他同辈,怎么能受他跪拜礼,也即跪下还礼,道:“小师弟!”
几人开开心心说笑,见刘桓洲还在前面慢慢走着,胡驰风就上前道:“师叔,恭喜你收了个徒弟啊!不过我有件小事想问问你。”
刘桓洲一笑,道:“什么事?”
胡驰风笑道:“你昨晚上跑到外面来回踱步,一脸愁色,不是为了镇心丹,是为了给小师弟起名字啊?”
刘桓洲道:“嘿,你小子跟踪我哈,我那样子都是装给你看的!镇心丹的事,你们师娘给你讲过了吧,其实我早就不在乎了!你给我讲讲你们在漠北的见闻。”
胡驰风道:“昨晚不是讲过了吗?”
刘桓洲道:“你那些话假话一堆,骗你师娘还行,怎么骗得了我,现在把你知道的看到的都将给我听听,不管有用没用,有趣没趣,只要是实话,都给我讲一遍。”
胡驰风没有办法,当即就把自己在神元山和环北镇地下密室的情况给刘桓洲慢慢讲起,他不再添油加醋,讲起来故事干涩无味,但刘桓洲听得很是入神。听到有线索指向外邦时,刘桓洲问道:“有什么线索,确切吗?”
胡驰风道:“我一开始不是跟着师父打死了四个黑袍客吗,后来在神元山附近发现了很多和他们打扮相同的人,可是那时连行空大师尚未来到,我们人手不够,只拦下了一个早就身受重伤、武功尽失的人,那个人极有可能就是追杀小师弟和他师兄的黑衣人。那个人一身都是外邦器物,关键在于他身上有外邦的令牌。”
刘桓洲道:“那具体的呢?”
胡驰风道:“后来我就和大师兄换了,不知道具体的情况了。”
刘桓洲一个人思索了一阵,一看自己几个人还在这广场上站着,原来是听得入了神忘了走动。他叫过郝驰影过来,问道:“你有在神元门学过内功吗?”
郝驰影道:“师父师伯他们一直很忙,都是师兄教给我的一些基础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