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秦忠闻言仰面大笑。
“就凭你?还有你身后的这几个残兵败将?”
朱青涛的眼睛不经意的向山下看了一眼,而陈卓却一直在背后拽着他的衣服,口中还一个劲儿的念叨着。
“师兄,好汉不吃眼前亏……”
还没等朱青涛开口,秦忠再次仰面大笑,笑声中充满了得意与不屑。
此时,一名香山弟子越过朱青涛指着秦忠喊道:“贼老头,你休要得意。告诉你,我们香山派的援兵很快就到,到时候非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闭嘴!这里哪里有你说话的地方?”陈卓厉声训斥了一句。
“哈哈……陈卓兄弟莫要责怪!”
此言一出,陈卓顿时面如土色,朱青涛也同样是一脸的纳闷。
“奇怪,他怎么会知道陈卓的名字?”
朱青涛转过身目光冰冷的盯着陈卓,问道:“你们两个认识?”
“不,不,不!朱师兄千万别听他胡说,我们根本就不曾见过。”
秦忠眉毛一挑佯装生气。
“陈卓兄弟怎么能翻脸不认人呢?难道你忘了?咱们还在茶楼里共商过大计呢!”
一丝不祥的预感掠过朱青涛的心头。
“大计?你们商讨的是什么大计!”
陈卓被朱青涛逼问的一边摆手,一边后退。
“师兄,没有!你可别听他乱说!”
朱青涛正欲发作,忽然听到身后一人呐喊。寻声望去,只见一名香山弟子正沿着上山的台阶飞快的跑来,一边跑着,口中还一边大喊。
“师兄,朱师兄……”
“师兄,是咱们留在青州的兄弟!”
朱青涛的脸上现出了一抹笑容。但是,当这名香山弟子跑到他近前时,朱青涛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阴沉冰冷。
只见这名弟子蓬头垢面,浑身的鲜血。衣服上还被划出了一条长长的口子,正不停的被风吹起。
“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会搞成这个样子?”朱青涛厉声斥问。
“朱,朱师兄!出大事了,我们在青州所有的兄弟全都受到了攻击,死伤惨重啊!”
这一句话对于朱青涛来说无异于是晴天霹雳,他一把揪住这弟子的肩膀,厉声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给我说清楚!”
这香山弟子擦了擦满是血污的脸,正要开口说话时,突然双眼睁大,嘴巴大张。身体向后急退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师兄,是他们!就是他们干的!”这名香山弟子坐在地上一个劲儿的指着那些黑衣男子。
朱青涛怒不可遏,他转过身目光如同利剑一般瞪着秦忠。
“他说的可是实情?”
“哈哈……”秦忠得意的笑道:“不完全是!”
“应该说是我跟陈卓兄弟一起干的!”
陈卓一听此言宛如平地炸雷,他哆哆嗦嗦的指着秦忠骂道:“喂,我警告你!别他娘的胡说!”
“陈卓兄弟,你怎么能矢口否认呢?想当初你可是收了我几百两的银子。古柳村,废祠堂!这个地址不就是你告诉我的吗?”
“唰!”
朱青涛提起了插地上的青剑,他剑指陈卓的胸口,一步一步的朝前走去。
“师兄,别听他胡说!他说的不是真的!”
朱青涛仿佛没有听到一样继续向前逼近。
“师兄,你冷静点!听我解释啊!”
“哼,在青州的时候我就看出你有问题,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