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果然在这儿！”林笙玉这个小姑娘，信步向着王启走来。
王启抬起头看到她身边的四人，习以为常的在腕表中再次下单，王启选择一个圆桌也是因为她们，对于帮助自己的人，王启还是很感激的，而且还是五位大大小小的美女，看看不是很赏心悦目？
并且随着接触的增多，王启也是收益良多，因为秦莉和林笙霞两人有着丰富的阅历，特别是秦莉，王启得知她是一位有名的大律师，在首都北京的一个大律师事务所工作，在王启的求教下，很多问题都得到了准确的回答，至于有没有政治背景，王启就不清楚了。
她们的家庭情况，王启也猜到了一个大概，林笙三姐妹早年丧父丧母，一同去逝的还有秦莉的丈夫、郑馨娟的父亲，而林家和郑家关系很不错，秦莉便承担了照顾林笙三姐妹的责任，在林笙三姐妹之后的生活中扮演了一个母亲的角色，可以想象那时年纪也不大秦莉过的有多么辛苦。
在这几天里，王启也是承蒙她们的照顾，虽然秦莉一直对自己抱有戒心。
秦莉在这几天的接触中，不能说看透了王启，但也是将王启的脾气、品性摸了个大概，对王启的戒心虽然一直保留着，毕竟领事馆也发话了不是，看着王启一脸疲倦的样子，微微皱眉的说道：“又在电子图书馆泡了一天？”
对于秦莉，捏着长辈的语气说话，王启也是没有特别反感，点头回应道：“精于勤、行成于思，那东西本来就很难懂，只能拿时间来怼了。”
“你说你看那东西干什么？”即将毕业的大学生林笙月，一副搞不懂的表情看着王启问道：“我一直想问，你连电脑都好久没碰过的人，看得懂这玩意儿？”
单单看着一句话很刻薄，但是看着林笙月的表情和口气，便能知道她的意思仅仅只停留在表面上，王启也不会去过多解读：“确实看起来很困难，所以我才需要更加努力。”
理所当然的语气，和坦然的话语，也让林笙月不由的翻了翻白眼，在这里单轮学习，最好的是郑馨娟这位文静的姑娘了，她倒是经常提出一些具有建设性的意见：“你的数学水平怎么样？”
“不怎么样，水平我也不好估计，但是不好就对了。”王启回答的倒是很大方，一点也不怕在美女们面前掉面子。
郑馨娟才刚刚高中毕业，课外拓展丰富的她，更多的点数点到了文学方面，理科这边的了解来源也是有限：“那么你必须好好提升一下你的数学了，虽然量子力学上理论很重要，但是数学也是必不可少的，数学在理论物理中可以说是最有力的尖刀，也是物理化学生物的基础，你想要学好这些理论，就必须学好数学，一个数学不及格的物理学家，是成为不了物理学家的。”
她可能是把王启当成了，一个对物理学充满了浓厚兴趣的谍报人员，毕竟在没有提供任何身份证明的情况，还对国内了解不多，这只可能是生存于海外，为国家奉献一生的间谍了，这妥妥的文学神展开，她自己就补完了王启身份上的不对劲。
王启这几天的学习，也发现了这个问题，不过现在还在嚼理论，距离真正发现问题，还差一点，不过既然提出来了，那么王启就必须调整自己的学习方针了。
而数学，在这个科目里，越往上爬人数便成几何倍数减少，每迈出一步，便拿下了无数人头，这是一个真正考验智商的学科。
没有任何道理可讲，你付出哪怕是千百倍的努力，在智商的差距下，一点卵用也没有，因为很多问题不是努力就能搞明白的。
如果智商是一个属性，数学是一个系列的装备，那么这个系列的所有装备，都对智商有着刚性需求，并且不吃任何增益、减益BUFF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