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佩不错,借我把玩把玩!”第二天一早,柴绍就钻进云浩房里。
昨天罗成接受云浩的治疗,自然不适于继续饮酒。秦琼带着燕云十八骑中的尉迟南,尉迟北两兄弟不断敬酒。柴绍哪里是这些彪形大汉的对手,不出半个时辰就会灌得头昏脑涨,趴在桌子上装死狗。
云浩一边把玩着玉佩,一边吃着早点。老规矩,小酱菜小馒头外加小米粥。昨天晚上的宴会,让再次对这个世代的菜系怨念慎重。除了煮就是蒸,来点儿不一样的就是烧烤。昨天晚上就吃了一个半饱,回来见到馨儿脑袋瓜小鸡啄米似的,就没忍心让她弄宵夜。今天早晨吃的正欢畅,却不防这家伙野猪似的冲进来。
“滚蛋!”云浩一反手,就将玉佩揣进怀里。柴绍这货现在也向贱人的方向发展,把玩把玩着就会将这件事情忘到脑后。再见面的时候,这货会选择性失忆,完全忘记玉佩是自己的这一事实。
“不就是一块玉佩嘛,谁稀罕。没看出来,人家那是试探你呐!”柴绍很不自觉的坐到了云浩对面,抓起馒头就往嘴里塞。这种小馒头,他空嘴就能吃六七个。
“废话,这我还不知道。你以为,任谁都能给北平王妃诊治病症?他们这种人,天生的怀疑一切。尤其我还是唐国公府上派来的,罗艺更得加个小心。”云浩自然知道,罗成让他看病,就是试探云浩的医术。
“你都知道了?”柴绍瞪大了眼睛,这小子莫非真的妖精变的?
“当然知道,若不是秦琼为我说了好话,说不定会有什么刁难的事情。那罗成自己跑过来为母亲试医,我当然要消遣他一下。”云浩不紧不慢的吃着馒头酱菜,“吸溜”“吸溜”的喝着小米粥。
“消遣?”柴绍一口粥差点儿从鼻子里喷出来。这什么地方,北平府!在北平府消遣北平王世子,我的个老天!这小子嫌命长了?
“对啊!消遣!他那个毛病是内分泌引起的,我刺破脓包又拔出了脓水自然有一定效果。不过想要根治,那只是梦想。要说药方也简单,七八个大姑娘让他祸害一个月,保证脸上的包会不见。不过……你说,这种药方也是能明说的?”
“你消遣了那罗成,万一……!”柴绍立刻就急了,他这一次来北平府可是带着使命的。
“万一个屁,他最少十天半个月都出不了屋。挨过了第二次行针,老子就跟你回了晋阳。他罗成总不能为了这破事儿,就派燕云十八骑来晋阳追杀我吧。就算燕云十八骑再厉害,他奶奶的到了老子的地头,老子仍旧有办法让他们变十八条虫。”
“这次来北平,可担负这国公爷的大事,你可不要给搞砸了!”
“什么大事我也不知道,我只是一个八岁的医官。在其位谋其政,其他的事情我不管。哎……你不许说,说了我也不听。我这耳朵,时好使时不好使,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上了年纪的人,耳朵就是背!”
“噗……!”柴绍一口粥从鼻子里喷出来,这一次是气的。
两人正在吃饭,忽然有人来报,说是张公瑾来访。
这张公瑾是北平王府的旗牌官,与单雄信交好。秦琼到北平王府,第一个找的就是他。昨天,他也是灌柴绍酒灌得最凶的那个。
“张旗牌这么早来,有何贵干?”柴绍见到张公瑾,不由得一愣。这么早过府相聚,无论如何都不和规矩。
“柴官人难道忘了?昨天说好,今天去校场看秦大哥与武魁比武较量?”张公瑾有些奇怪的回道。
柴绍昨天被灌得颠三倒四,哪里还记得有过什么约定。不由得向云浩望去,这小子年纪小昨天就没人灌他喝酒。自己在边儿上,美美吃了一顿。
“秦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