扁担刺出的时候,狗子的手触电一样撒开。这的雄阔海教的对付骑兵的法子,扁担正好杵在两条马腿之间。战马被扁担一绊,立刻马失前蹄。马上的骑士也变成了滚地葫芦,身后的骑士赶忙勒住缰绳。如果这个时候冲上去,落马的人会被活活踩死。
“就是他,抓住他!”
狗子一脚踹翻了卖核桃的摊子,然后又掀翻了卖黄豆的笸箩。看到居然有卖活猪的,立刻大喜。躲过吓傻了的屠夫手里刀子,三两下割开肥猪身上的绑绳。那肥猪立刻“哼”“哼”叫着窜了出去。
大街上被这么一闹更乱了,猪四处乱窜。撞翻了更多的摊位,人们四处躲避。不小心踩到核桃黄豆的,脚底打滑摔倒在地上。结果别人踩到他们身上,又摔倒!
追赶狗子的家伙们,虽然其实凶恶。但面对这样混乱的场面,想要挤过来擒拿狗子,却也是没办法。只能推搡乱跑的人群,然后咒骂着追赶一边掀摊子,一边狂奔的狗子。
前边还有一箭地,狗子不跑了。因为武媚带着雄阔海和十几名侍卫走了出来!
“你个小杂种!怎么不跑了,跑啊!”二十几名灰头土脸的大汉,手里拎着横刀冲出人群。看到狗子居然不跑了,立刻大喜。
“不跑了,是看看你们怎么倒霉。”狗子抱着膀子,站在道路中间笑着说道。
“好小子!抓你回去就知道什么叫倒霉,老子活剥了你这张皮去!”为首一名大汉,伸手去抓狗子。可手还在空中,就被带鞘的横刀砸在胳膊上。狗子清晰的听到了骨折的声音,雄阔海出手这人还能有好?
雄阔海既然出手,身后的护卫们哪里有看着的道理。就在武媚的欢呼声中,那些壮汉们被打得抱头鼠窜。其中几个被打断了腿的,直接被薅进了中军行辕里面。
云浩愁眉不展的躺在书房里面,对洞庭湖里面的水匪。他现在是一点儿办法都没有,所做的只能是等。等李承乾带着火药来支援自己,估算一下路程至少还得二十天到一个月时间。
算算日子元日都过了,看起来自己肯定要在岳州度过一个难熬的夏天。这是贞观五年,没有空调没有杀虫剂。难以想象,这个夏天怎么熬。
来的路上云浩就看到大大小小无数的水塘,都是养蚊子的好地方。云浩琢磨着,是不是发动群众把水塘填埋一些。
侍卫禀报,说是张宝相求见。真是想睡觉就来枕头,这事情还得和张宝相商量才行。现在是冬天把坑填了,说不定夏天还少一些蚊蝇。
“参见大总管!”张宝相的脸色很不对,这让云浩有些纳闷儿。最近没什么事情,自从李文仲的水师到来之后,洞庭湖里面的水匪明显收敛了很多。水匪跟岳州城,颇有些井水不犯河水的意思。
“老张!咱们是老相识,用不找弄这些虚礼。看你脸色不好看,怎么了?”
“呃……!呃……!”张宝相一肚子说辞,到了云浩面前却踌躇着不知道应该怎么说。
“有话就说,都是军伍出身,还吞吞吐吐的。”
“不知道王家的家将冲撞了大总管,下官是带着王家的家主来向大总管负荆请罪的。”犹豫了一下,张宝相才说道。
“啥?”云浩有些懵逼,自己两天没出屋。怎么就被人冲撞了?
张宝相看到云浩的模样不像是装傻,心里稍稍安定了一点。这样就好,只要不是得罪了这位爷,怎么都好说。
“王家的家主就在门外,大总管还是见一见。他的兄弟是卫公的亲兵,这一次卫公带兵袭击颉利大营的时候,为了保护卫公殉国。卫公特地来过信,叮嘱下官对王家照拂一二。您看……!”
“哦!那让他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