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出一个字来。
“如今的世人皆知纵横双雄,一者擅用纵剑,一者擅用横剑。但,却忘了,鬼谷纵横,一怒则诸侯惧,安居而天下熄。区区纵横剑术,可远远达不到这纵横心术,所能到达的境界……”
嬴政的赞赏之词,毫不吝啬地脱口而出,目光之中,更是有着浓浓欣赏之色。
“只可惜,你还差了点……”言语之间,嬴政已将杯盏之中的美酒饮尽。而屋内的氛围,也随着嬴政语毕,冷到了极点。
卫庄凝视着嬴政,过了许久,才开口道:“是吗?”
嬴政嘴角微微翘起,却是不再言语。
卫庄站起身,手中的杯盏也被拿起。
“但愿,真如你所说……”卫庄将杯盏之中的美酒饮尽,而后随手抛掉。
“叮咚!”
青铜的酒杯发出一声轻响,卫庄转过身,向着门外走去。
韩非与张良两人,具皆默不作声地看着卫庄离开,脸上皆带着几分宁静。
“时候也不早了,今日,能见到的人,也都见到了。此乃郑某之幸,便不再叨扰二位了,告辞。”嬴政对着张良和韩非,微微作揖道。
张良恭敬地向着嬴政还礼,而韩非则是笑着说道:“郑兄,下次可不要忘了,子房可还欠着你一顿酒。”
嬴政回过头,轻笑道:“当然,自然也少不得韩兄,你一份。”
“哈哈哈!郑兄真乃我知音之人!”韩非厚着脸皮大笑着说道。
“告辞……”
……
“怎么样,你们看出什么来了没有?”
嬴政走后,紫女带着几分好奇地看着微微红着脸的张良和韩非,而先前已经离开的卫庄,也是站在窗边,不知在看着什么。
“此人,气度不凡,出手阔绰。明明乃是巨富之人,可是先前在街道上,我向其赔罪之时,微微触碰到他的双手。左手光滑无比,右手却是布满了陈年老茧……”张良最先打破了房间内的寂静,开口说道。
“右手老茧,说明此人乃是用剑之人。左手光滑,却又足以证明,此人并非战将。而他的两个手下,对他的命令,毫不犹豫地做到,足以说明,此人在这两人心目之中的威信极深。只是……”
“只是什么?”紫女微微眯眼,看着张良问道。
“只是,那佩剑少年也就罢了。而那长戟,分明是战将才会使用的武器。一般护卫,绝对不会用长戟这样不利于在巷道闹市作战的武器。而这个人的武力……你们也有目共睹了。”张良皱着眉头解释道。
“也就是说……”卫庄接过张良的话,继续说道:“这个郑秦,有着能指挥一个旷世战将替他忠心卖命的资格。”
“我还知道一点哦!”这时,一直沉默着的韩非,忽然开口道:“先前,他的手下,在奉命之时,用的,可是‘喏’!”
“如此,便不会错了……”已经知晓答案了的张良,非但没有松一口气,反倒是眉头皱的跟紧了。
“我们于北城门见到他时,他方才进城。且坐下个个皆乃良驹,必定不是楚人,那便只能是秦人了……”张良开口道。
“秦人以战功为荣耀,能心服口服指挥一个如此战将的人,必定在军中有着难以想象的影响。”卫庄一边说着,一边离开窗边,向着屋子的中心走去。
紫女轻笑一声,继续说道:“此人年纪,明明比那侍卫更年轻,秦国之中,能在如此年纪,立下赫赫战功的,闻所未闻。”
答案,已经呼之欲出。
“听闻,秦国东伐赵国,秦王可是御驾亲征哦!”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