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儒再次一正道:“即如此,名不正,言不顺。主公之称是名份,名份定了才好办事。再说主公崛起之快,也令人侧目。可见主公也是一个有大气运的人。到时说不定儒会跟随主公成就一番名位。”说完深深一拜:“口称主公!”
刘石欣喜接受。随道:“既然文优如此坚持,石庆幸何其有福,能得文优相助。以后还得文优如同我们相识之时一样,直言相教才好。”
李儒正色道:“我必尽所能。”
刘石大喜:“以后文优就请在我身边,协助我处理军政要务。”李儒应承。
李儒随后道:“李催、郭汜不过一武人,作事粗野,刚刚干政,朝政未稳,尚能小心,日久实难忍耐。关东诸侯,早以是兵权在手,各自割据一方。更不会理会朝庭旨意。听说就是荆州刘表前段时间也曾作郊外祭祀这等逆天之举,而益州刘鄢也是有迹象表明不会安份。主公要早作打算。”
刘石叹道:“身为汉室宗亲,自当尽心皇上。只是这朝局并非皇上能把控得了。武将干政,诸侯屡反,各自为政。也叫石无可奈何,无皇上旨意善自出兵清君侧,是为谋反。再说现在即使有皇上密旨也是有所顾忌,那些武将可是什么都能干出,一旦皇上不测。石是百罪无恕。况且,以石现在这点兵力也干不出什么来。因此,我是惶惶不安,不知所为。还望文优教我。”
李儒沉呤片刻道:“不知主公现今有卒多少?”
刘石道:“全部计算约九千余人,如在加上侯府与商队护卫约一万人。”
李儒道:“如今天下大乱,诸侯纷争。如果主公只是想守此要道,独善其身,待事定再投靠一方。这点兵力也够了。毕竟主公所在,地势险要。虽是荆襄通长安主道。但西有武关天险。东有牧护关要塞。只需两面驻守,再派一支精兵驻池阳。监视灵宝、陆浑、缑氏动静,可保无虞。如主公是想与其他诸侯一样,有所作为,这点兵力还是远远不够。”
刘石叹道:“石自信即使一万士卒,以我手下几位家奴,加上数位投奔勇士相助,守住武关道,保商雒县平安,绝无问题。只是如此一来,就埋没了他们的才能。”
李儒道:“主公真是一个仁慈,又善于为他人着想之人。”
刘石道:“石还有一个顾虑,我大哥玄德,为人极重意气,性格宽厚仁德。负重振涿县刘庄刘氏的责任,有远志,自小师从卢博士,郑大师。在涿县早有英雄之名,又有两位结拜勇士相助。前几年组乡勇,剿黄巾。屡立战功,只是没有沟通中常侍等,只获一县尉之职。还被汰出,远走他乡。后来听说在下邳再立新功,又跟随刘虞征剿张纯等叛贼,得县令之职,现在听说跟随公孙大哥。以别部司马任平原相之职。但我相信大哥绝不是甘于寂寞之人,必会乘势而起。如此一来,我也不能独善其身。”
“如此说来主公是要等待主公兄长招唤了。”李儒凝视道。
刘石道:“是也不是!”
李儒奇道:“此话怎讲?”
刘石道:“兄长来招也要符合大汉律法。我应承先帝,辅助天子。此承诺不能变。但诺是兄长受无端攻击。石将不得不相助。因此,自关东乱起之后,我就将屯田的从良黄巾之士,从中抽取四十岁以下至十八岁以上者三千作为军屯,闲时以军练为主。并将其十八岁以下,十二岁以上者少年重组为军,以军训为主。再后以共抗乱军为由将整个商雒之民以每户抽一人,在农闲时以军练为主。再加上这几年南阳、长安逃乱的几万人入商雒。我也责成县丞登记户口,择其壮年进行军练。如此一来,可战之士足可达两万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