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兵之间,如若无人之境,身形一转,便又是回到了原来所在之处,依旧是一身黑袍,依旧是那一把长剑。
身上没有丝毫血迹,眼神中更没有丝毫情绪,就好像做了平常事一般。
“殿下!”
归属于白储的那些大臣,痛喊一声,哪一个人不是为了自己后半生的地位,才与皇子结盟。
可现在他倒了,他们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有着何种意义?
诸位大臣,没有了退路,当靠山一倒,留给他们的下场,只有一个死字,或许现在的柳然,不杀他们。
但新皇继位,哪一拨不是腥风血雨?
哪一次不是举国动荡,上一次白圣公继位?若说和平,那绝对是假的,或许也是因为哪一次,才让这个白虎升国,永远没有了白虎圣君。
至于诸位皇子?退路在出手的瞬间,依然是舍弃,就算现在是被柳然拦住,就算是白储在眼前被杀。
他们根本没有产生一丝后悔,或许这就是人才的悲剧,总是将自己所想的事情,认为是理所当然。
他们理所当然会成为白虎国国公,就算是出现意外,也是可以弥补,因为他们是人才。
白虎宫殿很大,当即是吩咐自己身后的士兵,去拦截白晨,就算是走的国公御行的走廊,但只要是走廊,就会有着出口。
行动很是隐秘,可这些还是要问问柳然答不答应。
白浩会继位,柳然已经是有所意料,不过却是从他人的嘴里说出来,柳然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
虽然有些偏离,不过也是不影响太多,尊者剑一出,悬浮在空中,随之流光一闪,化为无数刀荧光封锁了所有的走廊。
困兽之斗?
或许是如此,只是现在柳然这只猛兽,是会吃人的,那些想要包抄的士兵,全部被荧光削成两半。
那一道道荧光,就是一把把尊者剑,如同分身一般,不过威力上要弱上一些,但对于这些人来说,也是如此。
一招剑式,缓缓出现,原本在中心的柳然,缓缓舞动起来,当柳然停止动作的瞬间。
在大殿的所有活物的身上,都明显出现了一道血痕,紧接着一道,两道,无数刀,密密麻麻的伤口凭空产生。
斩击从何而来?不知道,是出自柳然,还是他人,也不明晓,一瞬间陷入了混乱之中。但结果有何不同?
在一瞬间,便是让一个人死在了当场,血液喷洒,血腥一片。
“殿下!”狗头军师荀岳喊道,或许看到了什么,身体一跃,落在白晨身上,很滑稽的动作,可却很有效,原本应该是落在白晨身上的攻击,却是落在了他的身上。
这一招并非尊者剑式,也并非是什么高深的剑法,是柳然自己凭空而想,它的名字就叫做落雪。
无形的雪,从空而降,看不见,也摸不到,就算是看到,下场只有着视而不见,但当着落雪变成攻击时。
所有轻视这一切的人,都会死,或许是狗头军师的观察比较仔细,这才是免去了白晨的死亡之灾。
在白晨的周围,原本应该是一身白衣,依然是变成了一身红衣,有着自己的血,也有着他人,但无论如何,他是这里唯一的幸存者。
将尊者剑落在他的剑上,无形的剑气随着剑刃不断的扩散,伶俐的剑锋,一点点的削落,那专属于白虎皮毛。
皮肤被滑破,鲜血染红了那唯一的洁白的毛发。
或许......死亡在现在已成为毕然,当说到死亡时,假设自己倒了之前,有人会反抗,与天争斗,也有人会挣扎,为自己拼的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