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小时后,周宁和王文达开了一辆迈巴赫房车回来。
两人进到店里,只见到老刘坐在柜台后面一边喝着茶,一边看着手机。
“那五个姑娘在我这里买了几匹布,在工作间里正做衣服呢。”他说,用手指了指工作室关着的门。
周宁小声道:“还真做啊?就算她们五人一起动手,这时间根本来不及好不好。”
王文达没有说话,虽然他也想不通柳夕为什么要临时自己做,但他对柳夕有种莫名的信心。
别人做不到的事情,不等于柳夕做不到。
王文达掂了掂手里的布包,里面是一块金砖和一块银砖。
周宁开车载着他去了一家五星级酒店,这辆车包括他手里的金砖和银砖,都是跟酒店老总借的。
王文达敲了敲门,等了一会儿,门被打开了一个小缝,露出妙月半边脸来。
“王师傅,你们回来了?”
王文达点点头,见妙月没有开门的意思,也就没有往里面看。他扬了扬手里的布包,说:“这是柳夕要的东西。”
妙月把手伸出门外,接过布包说:“谢谢王师傅,你和周师傅在外面等我们一会儿,道袍一会儿就好了。”
随后,妙月关了门。
王文达摸了摸鼻子,要不是他退的快,门板差点打到他脸上了。
妙月拿着布包走了进来,抬头看了看半空中凭空而立的七件道袍。
每一件道袍都被绣上了精美的图像,有常见的岁寒三友,有松柏常青,有飞鸟白云,红鲤戏莲,也有螣蛇瑞兽……
妙的是每一件道袍最少都是两幅景图,仔细一看便知道是用双面异形针法绣的。虽是两种截然不同的图形,却是一针一线同时刺绣而出。
不管是动物还是植物,都呈现出来一种栩栩如生的动态美。乍一看,鸟在飞鱼在游,树叶在抖动,花瓣在绽放。再一看,才发现只是自己的错觉。
只是再再一看,又发现似乎那鸟儿眨了眨眼,那鱼儿摆了摆尾,有一片树叶掉下来了。然后再再再一看,
尤其是最中央的一件藏青色道袍,正面绣着一只五爪金龙和一只七彩凤凰,龙尾和凤尾绕到了背面,一龙一凤占据了道袍绝大部分空间。
从正面看,这件道袍似乎只绣了龙凤,但是稍微转一转角度,却发现龙的身后隐隐约约有万兽拱卫。而在凤凰的周围,则有无数争奇斗艳的鸟儿,形成百鸟朝凤的画面。
偏偏那些兽啊鸟的,只有隐隐约约的形状,仔细一看,或者灯光角度变化,道袍上就找不到它们的痕迹。
这是什么技法?
妙音四人大开眼界,她们原本以为观里玄琳师叔的女红手工已经没人能够超过。但是和师叔祖的刺绣对比,玄琳师叔的刺绣简直……
算了,拿玄琳师叔和师叔祖比,这不是欺负玄琳师叔吗?
玄琳师叔一定会哭的,她那么爱哭的人……
柳夕看了一眼妙月,对她手里的布包招了招手,装着金砖和银砖的布包就到了她的手里。
柳夕取出金砖和银砖,看了一眼后,掌心灵力暗吐。
片刻后,金砖和银砖都变得火红,蒸腾出一片雾气。
柳夕随手一拂,把那些雾气扇走,这些雾气都是金砖和银砖内的杂质,现在才是真正的纯金纯银。
她手指一动,临空做出抽取的动作,仿佛在抽丝剥茧一般。
金砖和银砖上突然冒出五黄五白十条金属线,金属线越拉越长,最后拉的比头发丝还要细。
线头在十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