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必须得表,不然过不了今夜,我们就得有小鞋穿。人生就这么残酷,话不能随便说,饭不能随便吃,有时活着都不能随便活。
晚上回到宿舍,我们三个聚在一起,讨论好久。
“孙彤宇说他帮张总拿到的唐山项目,这可能吗?”王怡问我。
“他那是在跟我暗示他很有能力,他想让谁走,谁就得走。”钱富贵现在也聪明了,想得也多了。
“孙彤宇跟张总之间到底有没有矛盾?”王怡又问。
“我觉得可能有。”钱富贵又抢着说。
我点了点头,说:“孙彤宇说是为了我们,你想他那个性格,会做这种出力不讨好的事情吗?”
“那倒是,他的野心也不小,每天被这么个大神压着也不好受,肯定会想办法把张总弄走了。”王怡想了想说。
“估计滕总在这里,他可能也不想要。”钱富贵急火火的插言。
“别想那么多了,我们还是好好做好自己的工作好了,他们愿怎么斗怎么斗去吧。”我觉得再讨论下去也没什么结果。
就在老板宣布领导人员工作变动的第二天,张总就孤家寡人的打包去了唐山。滕总随着钱富贵去WEN大仓看了看,回来没说什么,只是又安排了二个人跟着钱富贵一起做监装,让他们三个倒班,一人做一天。这样钱富贵在办公室里呆的时间就多了起来。
滕总让我把前期给张总做的潘家园市场调研报告给他发了一份,按照报告又走访了一遍附近的停车场,居民区。在我原有调研报告的基础上,拿出更为详尽的调研计划。
这让我看到了学习机会。
那段时间,我跟着滕总挨家店铺调研,各个停车场乱串,蹲在潘家园数看进出车辆,记录人流活动的高峰、低谷。工作虽然辛苦,但感觉自己非常充实,根本就没时间考虑家里那点烂事。
孙彤宇对于我跟滕总天天不照面的事情,也没什么微词,每次回到办公室,他都会非常配合的给滕总端杯白开水,关切的问,滕总,“最近调研的怎么样了?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滕总也象跟孙彤宇从没发生过什么间隙似的,谈笑风声,这让我不得不在心里对对他们两竖起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