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自己进攻,而是捂着受伤的鼻子,像青蛙一样,原地直蹦。嘴角一抽,这人还真是有意思,此刻敌我双方正在拼命,他居然无视他的小命,只顾着他那流血的鼻子,你说好笑不好笑。
扇子在手心敲了几下,戴云天开口唤道:“喂!你还打不打了?”
他难道就不怕他一掌要了他的命吗?
“你干嘛打我的鼻子,看,鼻子都被你打出血了。”黑衣人张开带血的手,出声埋怨。
“为什么你的鼻子不能打?”戴云天玩味一笑,好久没遇到这么有意思的人了,不,应该是个孩子。孩子……?戴云天像是想到什么一样,眯着眼睛看向黑衣人的额头。不过没看到流经所说的胎记。因为对方今日头上系了黑巾,挡住了额头上的皮肤。
戴云天迅速上前,在黑衣人还没来得及反应,一把撤掉他头上的黑巾,露出额头。
“哎!你扯我头巾干嘛?”黑衣少年望着他手里的黑巾,不解地问。
“你叫什么名字?”戴云天看着他的额头,面无表情地问。
“啥……?”黑衣少年一愣,一头雾水,他们不是正在拼命吗?怎么问上他名字了,他们应该并不认识对方。
“说……你的名字。”从黑衣少年的额头上,戴云天已经确定他就是自己要替流经找的人。不错,眼前玩心十足的少年,就是流经未婚妻绿婀的弟弟,绿润。
黑衣少年吓得头一缩:“我,我叫绿……绿润。”
“”
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