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那你告诉我,我身上有何气味?”戴云天蓦然将人推倒在床上,然后倾身压上去。抑住心里澜起的醋意。
“你先起来,我们好好说话。”流经推推身上这个突然吃起醋来的男人。
“说,我身上有什么味?”戴云天将流经的双手困住,然后举过头他的顶,按在床上。戴云天原本闲散的表情也突然变得认真起来。
俩人的视线一上一下,紧紧相交错。流经慢慢咧开嘴角,不以为然的说道:“你该不会连这种醋也要吃吧?”
戴云天望着他明显揶揄地笑脸,有种被人轻易看穿的狼狈敢。脸色微微变了变,故作一副严肃的姿态,道:“少给我岔开话题,说,我身上有什么味。”话刚落地,戴云天忽然眯眼,怀疑的目光望着身下的人:“流经,你该不会……”
流经打断他的胡乱猜测:“药香,你身上有着淡淡的药香,和隐隐约约的檀香。”
一个跟他同床共枕而眠的人,他怎么可能闻不出他身上特有的气息。
戴云天满意的勾勾唇,眉眼带着笑容。他是习医者,经常碰药材,身上理所当然的会留下药香。至于他说的檀香,那是因为他的衣柜里放了檀香。
流经看到他煞是明显的笑容,暗暗吁口气。
戴云天:“流经!”
“……”流经。
戴云天:“以后,任何事,不管大事小事,都不准瞒着我。”
戴云天狂妄且笃定的语气让流经心头微颤。心,怦怦直跳,流经望着那一双认真霸道的眸子。怎么也移不开视线。
“戴云天,凭什么?”嗓音轻轻地。
戴云天直起身体,依旧跨坐在流经的腿上。听道流经的问话,眼里的睥睨之意跃然而起:“凭什么?就凭你是我的人,就凭这双有我的眼睛。”
戴云天的大手轻轻抚上流经那双倒映着他的眸子。
心跳动的越发的厉害。流经缓缓坐起身,学戴云天一样,抬手抚着他的眼睛,道:“你的这里,也有我。”
“戴云天,我也可以这样要求你吗?”流经嘴角噙着笑意,视线与戴云天痴痴交缠。
戴云天望着他浅浅的笑,嘴角的笑纹慢慢扩大。俯身,对身下的人发出最狂热,最急切的掠夺……
左相府
白战送夜漓白秋水等人到府门口。白战拍拍女儿的头,语重心长的说:“秋水,你已经是快要做娘的人了。别总是这么孩子气,动不动就闹脾气,知道吗?”
“爹,女儿就算做了娘,在你面前依旧都是孩子,怎么就不能孩子气了?”白秋水抱住白战的臂弯,撒娇的晃来晃去。
“呵呵!说的是,你永远都是爹的好孩子好女儿。”白战笑着刮了一下她的小脸:“话是这么说,不过,下次可别像这次一样,连招呼也不跟阿漓打,就带着婢女门跑回来。也不想想,你现在的身体是什么情况。”
万一她要是在来的路上出了什么事,那可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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