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凶巴巴瞪着自己的樊水灵,翁帆抚着下巴斜眼睇着她,然后摇了下头:“啧啧!也不知道我们的大将军怎么就看上了你这一凶婆娘,一点也不温柔端庄。”
“关你屁事?”樊水灵皮笑肉不笑地说道,他凭什么嫌弃她,又不是吃他家的米长大的。
“我说樊水灵,从刚才你就粗声粗气的对啊说话,请问,我是不是得罪你了?”
“没有!”她回答的干脆。
“那就怪了!你干嘛总对我摆着一张脸?”翁帆有趣的望着樊水灵,虽然和她逗嘴还是蛮有趣的,但还是想弄明白自个到底什么时候得罪她了。
“翁帆,你的问题太多了。”他是没有得罪她,可是,她现在想见的人不是他。尤其他还是硬闯进她的卧房的。
“我这是在应你义父的要求照顾你,关心你!”翁帆自得的挑挑浓眉。
樊水灵斜他一眼,抬手捂嘴打了一个哈欠:“啊!……早上起早了,好困啊!不跟你扯皮了,我睡一会,帮我把门关上。”
樊水灵说着,伸了伸懒腰,无视翁帆的存在,朝床榻走去,掀开被子就合衣躺下。
翁帆无语的瞪了一眼昏昏欲睡的樊水灵,无趣的走出房间。
摄政王府内,气氛比平时低了许多。人人自危,纷纷避开主子所经过的地方,就算是躲起来了,他们也不敢大声喘气,唯恐火上浇油,恼了那位火气正旺的主子。往常跟在夜漓身边的暗雨等人不知躲哪去了。扫地做杂事的几个下人也躲了起来,整个摄政王府变得极其安静。
白秋水的黑眸贼亮贼亮的,不过不是因为高兴,而是因为生气。给我脸色看是吧!行,那我也不给你好脸色看。
“夜漓,你堂堂一个摄政王,就算你肚里不能撑船,但也不能这么狭隘吧!连根针都撑不住。”她只不过是想帮常胜一把而已,有这么生气吗?再说了,她帮常胜还不是帮他们夜家的天下。不领情就算了,居然还摆脸色给她看,她还不爽呢!好心帮忙倒还帮错了。
夜漓:“……”
“……春桃,我饿了,我们……喂!你干……唔……呜呜……”白秋水欲离去的身子被拽紧某人的怀里。
看见二人如此亲密的行为,春桃羞涩的捂着脸退出房间。
白秋水出声抗议某人霸道的行为:“你放……嗯……”两片薄唇被堵住,樊水灵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吚哑声。
像是惩罚似的,白秋水被夜漓强势的困住,吻得天旋地转,樊水灵差点被吻的断了气。
白秋水一开始还微微挣扎着,一会儿便沉浸在夜漓甜蜜且霸气的吻中。她神情迷蒙,忘了今夕是何夕。直到背贴上了床,衣衫不整,白秋水才惊醒,发现春桃已不知何时离去,房门也被关上了。就在白秋水恍惚之间,身上的衣服被退的一干二净。
两具躯体的肌肤相贴,一刚一弱上下叫叠着。
就在白秋水感觉到脸蛋热扑扑,想要用手摸一下的时候。突然,身上一重,一股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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