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累了,想休息。”
他真的很累,实在是没什么心情跟他在这里耗着。
戴云天看了看他无奈的模样,剑眉一挑,嘴角高高扬起。伸手解开绑在腰间的莽带,脱下外衫将他挂在屏风上,然后继续解开里衣……!
流经见他开始退衣服,即使同是男人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头一扭,问:“你脱衣服做甚?”
戴云天抬脚迈进木桶,“哗”木桶里的水因为多了一个人漫出了许多水,落在地垫上,浸湿了一地。
头一转:“你……唔……?”
流经刚开口就被戴云天以吻封住嘴,然后感觉到自己的双手贴上了对方火热的胸膛。
今晚的夜格外静,摄政王府的某间房里,偶尔传来让人脸红心跳的呻吟声,还有那压抑的低吼声。
不知几次下来,流经只感觉浑身无力,四肢麻木,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疲惫过,最后一点力气也被那个正拿着帕子给自己清理下身的男人榨干。同样是男人,上面出力的他依旧神清气爽,自己这个不出力的反倒累得够呛。
戴云天把床上挺尸的男人收拾干净后,换了张帕子把自己也擦干净,然后上床躺下,把正闭着眼休息的流经勾过拥入怀里,看着他疲惫不堪的脸色,吻了下额头,说道:“安心睡吧!”
流经听着沉沉的嗓音,一下便睡过去,他实在太累了。
朦胧湖
竹屋里,竹床上的白秋水睡得很不安稳,眉心紧皱,额上渗出了汗珠,摆动着头,好像梦里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突然,白秋水睁开眼睛醒了过来。脑海里一时思绪混乱,抬眸看向窗外,外面漆黑一片,伸手抹了下额头的汗,头微侧,见身边的男人仰躺着,睡得很熟。回过头,手臂撑着上身慢慢坐起,白秋水回想刚才梦里发生的一切。她梦到飞机因出故障撞山,然后坠毁,然而她却没有和大多数人一样,死在那场意外。飞机坠毁落在了大海里,恰好海里那时有海警在坠机附近巡逻,及时救下被甩出机舱的人,她就是其中一个。梦里还看到她被安排在一家医院的重症隔离病房里接受治疗。从那两个站在她病床边查房医生的交谈中,知道她受了很重的伤,最严重的是头部,她的头受到了重创,暂时成了植物人,短时间不会清醒,不过医生也说了,她醒来的机会还是有的,几率还是挺大的,有百分之四十。
白秋水双臂抱膝,假如梦里的事情都是真的,那么,她真的没有死,应该只是魂魄离体。如果医生说得话也是真的,她在现代醒来的那天,是不是就代表她要离开这里的那一天,离开她深爱的夜漓身边。
怎么办?一想到有一天自己要离开这里,心里就很慌乱。真要到了那天,就算她不想回去恐怕也不行,那不是她能控制的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