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文姬最关心的自然是自己的丈夫,对于其他事情,她似乎就好像没有看见,见到貂蝉时,也仅仅只是浅浅一礼,然后便吩咐了下人将貂蝉带去了客房休息。
对于蔡文姬这样的反应,袁云觉得有些纳闷,只是老婆大人表现的如此平静,倒让人心里放宽心了些,只要不是一哭二闹三上吊,那基本没什么不可以解决的。
回到后宅,蔡文姬自然把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了袁云身上,反复的问了一遍讨伐安定的前后经过,当听到丈夫在荒野上病倒时,立刻泪流满面,心疼不已。
袁云好声劝慰了良久,才让蔡文姬止住了眼泪,这才舒了口气,道:“一直住在船上,洗澡都很困难,现在我只想舒服的沐浴一下,然后清爽的与文姬在花园里走动走动,这些日子想你都快想出病来了。”
蔡文姬听着脸色微红,喃喃说道:“既然回来了,就让妾身好生的伺候您,您在外面危险重重,如今安全回家,妾身就满足了,只希望袁郎可以一直健健康康的到老,这就是妾身唯一的愿望。”
袁云点点头,心中充满了温暖,就这么大摇大摆的向着浴室方向走去,嘴中还不断的叨念着:“文姬今儿可要好好的给我搓搓背,绝对好多的泥。”
亲自伺候自己的男人沐浴,蔡文姬虽然满脸都是羞红之色,但是她的心中却充满了柔情蜜意,这种隐私的空间就是夫妻间最温馨的所在。
帮着袁云除去了外衣,看着肩膀处被盔甲磨出来的厚茧,又想到袁云这次差点病死在路上,蔡文姬再次泪眼婆娑起来,手里虽依然在整理着衣物,心里却疼的厉害。
袁云本来很舒服的在享受着大才女老婆的服务,身子都已经浸泡在了温水里,突然发现蔡文姬的声音不对,回过头才看见了一脸泪水的美人,正咬着嘴唇在那里难过。
这叫一个心疼啊,赶紧从水桶里翻转了身子,然后一把搂住了蔡文姬的肩头,这才劝慰道:“文姬要是心里不舒服,就跟我说便是,何必这般委屈自己?”
蔡文姬摇摇头,道:“妾身一点都不委屈,是苦了袁郎你了,不仅要操持着袁府,还要经营偌大的洛阳,现在为了洛阳百姓的吃食,差点就把性命搭进去,妾身是替袁郎委屈罢了。”
袁云一怔,缓缓舒了口气,然后将妻子脸上的泪水擦去,这才亲密的搂着那柔弱无骨的纤腰笑道:“我还以为文姬是怪我把师姐貂蝉接回来住,原来文姬是心疼我啊,不打紧,你的男人可是很精壮的,不信现在就展现一把。”
袁云说完也不等蔡文姬反应,一把就将她拉进了浴桶,吓得这位大才女立刻惊呼一声。
这声惊呼马上引起了守在门外的冬儿注意,当冬儿隔着房门询问时,蔡文姬赶紧从浴桶里露出了脑门,不断说着没事,让冬儿不用搭理。
袁云靠在浴桶的一侧,似笑非笑的看着蔡文姬,怪手则依然搂着佳人的蛮腰,嘴里不自觉地就哼起了歌谣:“送你送到小村外,有句话儿要交代……”
蔡文姬刚才还满心的凄苦,此刻被袁云这么一闹,除了脸红心跳以外,已经没有多余的心情了,只是身上的衣服全被打湿,穿着十分难受,但是要她当着袁云的面就这么脱掉,那也是非常为难的。
袁云哪管这些,自己出去两月了,压抑的火气可不小,现在美人湿衣在侧,这要是还能忍住,那不是圣人就是太监,他对于这两个职业向来充满了鄙夷,所以双手立刻忙碌了起来,就算蔡文姬如何惊呼,也根本没有停下的意思,一件件的衣物瞬间都丢在了浴桶之外。
很快,浴桶里的水声就变的欢乐起来,偶尔甚至充满了激荡,这让守在门外的冬儿十分纳闷,家主和夫人到底是沐浴呢,还是在游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