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手心,仔细的观察了一会才笑道:“我徐元直怎么都是玄德公的人,康成先生这样让我来瞧这些洛阳耕地的秘密,是否真的妥当?”
郑玄摇了摇头,笑道:“袁云那小子也没下达什么禁令,元直自然想瞧什么就瞧什么,学院里对你没有秘密,而且在老夫心中,还巴不得你将这些耕种的技术传播回去,这些东西毕竟是可以福泽百姓的好东西,越多人掌握才越好。
如今洛阳几块耕地的产出,已经充分证明了化肥与杂交水稻的厉害之处,这些东西要是推广到天下各处,百姓兴许就再也不会饿肚子了。”
徐庶微微拱手,诚信表示受教,转瞬就接着问道:“为何这些东西都可以开放给人知道,偏偏是洛阳城内的几间作坊限制了人去观察,每次学生即便去了,也会被弄的灰头土脸的好不尴尬。”
郑玄斜着眼瞧了下徐庶,马上就苦笑摇头,道:“元直,你就是心眼太多,是不是想着说通了老夫,就可以去瞧一下城内的机密作坊?
老夫跟你说吧,没用的,那些地方即便是老夫也不能轻易进入,没有袁云与曹昂的批文,擅自闯入者只会被守卫斩首罢了。”
徐庶尴尬的笑了一声,再次拱手道:“学生知错了,确实不该在老先生面前耍什么心机,这以后绝对不会再次提起。”
“孺子可教。”郑玄笑眯眯的说完,已经彻底的把腰板挺直了,于是接着说道:“今晚袁府宴会,元直也有被邀请,不如早些返回去整理一下,好赶去袁府吃穷他家,想想那些美食,老夫即便是个没什么欲念之人,依然会感觉口水直流。”
徐庶呵呵一笑,道:“那确实不能错过,今晚与袁候见了,学生还有些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