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架,如此情景一出现,似乎非常大快人心,很多人纳头就拜,高呼曹彰名号,简直是声泪俱下。
曹彰也坐入了车架后,袁云早就揭开了双手上绑缚的绳索,然后在曹彰的车厢内翻找出了一块牛肉干,吃了一口后似乎觉得的十分不爽口,于是将咬了一口的牛肉干又原封不动的放会了暗盒内。
曹彰坐正后,才将宽大的袖袍一卷,然后问道:“姐夫这样就被我抓去王宫,就不怕我父亲问罪?”
袁云耸耸肩道:“你父亲只会想与我见面聊聊,绝对不会为难我,这一点不会有错。”
曹彰琢磨了下,又道:“可是曹仁叔叔毕竟是被人杀了,如今所有证据都指向姐夫,这恐怕很难脱罪啊。”
袁云点头道:“我想你父亲此刻也在为此事为难。”
曹彰现在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只是寻思着,要是自己的父亲曹操真的要拿袁云来开刀,那么拼死也要拦下来,然后快速的将袁云送回洛阳,如此即便是邺城翻了天,也没人再敢动这位姐夫一根毫毛。
车架一路没有阻拦的进入了曹操的这座王宫,负责站岗的侍卫见到曹彰的车架,都肃然起敬,这位曾经的小爷,现在已经是名震军方的悍将,在辽东与鲜卑氏的战斗,彻底让他的名字在北方传扬了开来。
袁云下车后,看着身边的侍卫对曹彰的尊敬远远超过了自己,一点都没有生气,反是非常为这个小舅子开心,他如今就像小时候一般,开始逐步实现他的梦想,要成为像霍去病一般的民族英雄,然后被历史永远的记载下来。
“姐夫,你干嘛这么奇怪的看着我?”曹彰被袁云盯得久了,终于问出了疑惑。
袁云呵呵一笑,然后拍着曹彰已经非常宽阔的肩膀道:“论到曹氏的子弟,最让我们感觉荣耀的,就是曹彰你了。”
曹彰这些疑惑的更厉害了,摇头笑道:“姐夫说笑呢吧,你怎么都该以我大哥曹昂为傲才是。”
袁云也摇了摇头,道:“不然,你大哥作为洛阳令,以后的成就咱们现在不好说,这说是他的责任更恰当些,我与你大哥也是合作关系,谈不上替他骄傲什么的。”
曹彰想了下又道:“曹丕哥哥虽然诸多不妥,但是能在朝堂上呼风唤雨,震慑群臣,怎么也比我一介武夫强些。其次,曹植与曹冲都是聪慧过人,算是聪明中的聪明人,以后成就也必然超过我这个武夫。”
袁云再拍了拍曹彰,道:“还是不然,曹丕虽然如此年轻就有如此威望,但是他更适合的是内斗,这些不过小伎俩罢了,至于曹植和曹冲,他们以后的成就虽然已可预期,奈何还是比不过你。”
说到这里,袁云稍微阻止了曹彰的抢白,接着说道:“曹彰你对付的都是外族,这对我们整个民族而言都是大义,而如此大义必然会在史书上狠狠的记下一笔,就如当年的霍去病,虽然年轻就去世了,但是他的伟业却牢牢的钉在了匈奴人的耻辱柱上,从此他就成了我们汉人心中永恒的英雄,即便时间再怎么流失,只要汉人的血统还在,那么就会将他的名字深刻的记忆下来,这种成就可不是一般人可以取代的,所以小彰我才说,我最以你为傲。”
曹彰随着袁云边走,边听他慢慢的述说,脸上虽然有些不好意思,但是眼中却慢慢的抹上了一份坚毅,这次对鲜卑的战斗,他事事身先士卒,作战更是无比英勇,虽然开始时有些被大战的场面震慑,但是心中那股子天然的傲气激发出来后,立刻就摆脱了所有束缚,成为了让领兵的乐进都刮目相看的悍将。
此刻再听到袁云如此说,曹彰的心中雄雄燃起了烈火,只想着再次返回战场,然后将大汉周边的异族统统扫荡一遍,方才可以宣泄心中的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