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袁云无所谓的耸耸肩,道:“曹丕我都不想见到他,哪里有这份闲心去折腾他。”
许攸赶紧放下了手中的茶杯,然后急道:“可是曹丕却一个劲的在针对袁候你啊,这次甚至先封了袁候在许都的宅院,你们袁府看守宅院的家丁还被下了牢狱,要不是邓艾公子派人救了出来,恐怕这些人就要冤死狱中了。”
袁云嗯了一声,眉头一挑,道:“这个以后倒是要好好跟曹丕算算账,现在且让他张狂一下好了。”
许攸闻言立刻爽朗一笑,道:“袁候要是针对曹丕的话,后面他必然要倒大霉,当真让老夫期待啊。”
见许攸如此,袁云一脸疑惑的问道:“为何许攸老先总是希望我与曹丕互斗,这里面难道有什么说道不成?”
许攸悠然的再品一口香茗,然后淡然的回道:“袁候总是挂在嘴边说想要下野去种田,别人可能都当了袁候是在自谦,但是老夫却当了句句属实,要是袁候真的心灰意冷的走了,恐怕洛阳的未来就堪忧了,老夫可不希望忙乎了这么久,最后还要落下一个被砍了大好头颅的下场。”
袁云撇撇嘴,道:“没了我,你们就斗不过曹丕了,老先生是不是太过自谦了,论道狡猾的程度,估计没谁是您老的对手,区区一个曹丕罢了,应该还不在您老的法眼内吧?”
许攸闻言却摇了摇头,道:“曹丕这些年变化的非常大,只从这次他敢以辎重补给威胁曹丞相,就可以看出其野心已经到了无法停止的地步,加之他身边还有个司马懿,这人更是大才,想出的一些诡计,就连老夫也无法提前判断,就好比这次事件一般,之前老夫收到了很多清白,却依然没有猜到这个结果,其间还被对方摆了几道,损失了一些人手,说来还真是涨他人志气,唉。”
袁云听到这,似乎想起了什么,于是问道:“曹丞相如今已经顺利渡江,此刻正在摧枯拉朽般的在清扫扬州全境,孙家投降不过是早晚的事情,按理说一切都上了正轨,曹丕的那些诡计也没有一样得逞,为何您老似乎还在担忧着什么?”
许攸一叹,道:“曹丞相这次没有怪责曹丕,反是在臣下面前赞叹,说他老人家的孩子就应该犹如恶狼一般才合格,如此老夫猜测曹丕不会受到太大的惩戒,毕竟袁候猜测他会弑父的事情,曹丕并没有去做。
如此,曹丕等于没有任何损失,反是陈群这次南征等于立下大功,在很多层面都可以为曹丕集团争取很大的利益,而曹昂世子这边却被拖在汉中没有丝毫寸进,如此一对比,我们洛阳自然也落在了下风。
要不是袁候荆州这边的火药军,对赤壁之战起到了关键性作用,恐怕洛阳的地位立刻会被很多人否定,到了那时自然会有大批人再次选择站在曹丕那边,我们等于平白无故多了很多对手,光是这一点就够老夫寝食难安了。”
袁云呵呵一笑,不以为意的说道:“许攸先生不用如此担忧,曹丕这次不成功已经失去了最好的时机,从今往后将再没有更多机会给他利用。”
许攸一怔,摇头道:“这天下依然还未平定,后面谁说得清楚呢,万一再起了什么风云,曹丕依然还会有机会可以利用,所以咱们切不可掉以轻心。”
袁云听许攸如此说,没有直接回话,而是莫名其妙的叹道:“曹丞相一旦过了赤壁,这天下一统就不远了,大势所趋罢了。”
说到这里,袁云稍微停顿,转瞬笑道:“而在统一和平的环境下,试问谁还可能比洛阳更有机会建功立业?战后想要重建,想要恢复民生,我们洛阳就是最何时的选择,到了那时谁还敢小瞧我们?所以许攸先生大可不必太过担心洛阳的地位。”
许攸看着袁云说的如此轻松,眉头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