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好了,那小子估计还乐不可支呢,等到明日他检查过东郊后,必然要悔的肠子都青了。”
许攸说话时,三人已经出了皇宫,然后一起登上了袁府的车架,许攸则越说越起劲,继续道:“那司马懿虽然可恶,但是他来了洛阳后贡献颇多,袁候这样加害他又是何必呢?”
袁云听许攸如此说,微微皱了皱眉头,却没有接话,曹冲倒是一脸疑惑,今日不过是恶心了司马懿一次罢了,怎么就变成加害了。
许攸见曹冲眼光迷惑,也不打算隐瞒什么,直接解释道:“你这个姐夫平日看着温和良善,他害起人来可是不显山不显水的,这几年司马懿总是与你姐夫作对,按理他在洛阳的根基薄弱,又哪里是你姐夫的对手,但是你难道没发现,这些年下来司马懿凡是在很多次朝堂议事时取得了胜利,导致很多本来该你姐夫操心办的事情,都交到了司马懿手中,而且还都是一些极其艰苦费心神的事情,难道这一点不可疑吗?”
曹冲微微错愕了半响,前前后后仔细想了一遍后,马上发现确实如此,司马懿刚来时便于袁云争执关于外来族民的安置问题,最后司马懿大获全胜,亲手接下了安置十万胡人的问题。
光是这次安置就耗费了足足半年之久,司马懿几乎日日都要出入洛阳一次,不仅要考察外围的地形,还要每日签发大量胡人的安置文书,所以直接导致司马懿才来洛阳一年不到,就累的足足瘦了一圈,整个人也苍老了许多。
再接着发生的大事,就是整合全国水道的大事,那次司马懿也是与袁云强烈争执,最后拿下了这个任务的指挥权,然后司马懿就在洛阳消失了两年之久,两年都在外面四处奔波,带着大量的工匠跋山涉水,不远万里的将几乎所有水道都测量了一遍,那次后司马懿就烙下了严重的腿疾。
今日洛阳作坊搬迁又是一件大事,其中需要处理的公文恐怕就有几万之数,更别说大量的调配工作,这些全都需要司马懿亲力亲为,而且半点都马虎不得。
反观袁云这几年,不仅身体越来越硬朗,人也显得越来越精神了,而且在司马懿常年忙碌的时候,袁云却在与各地的大儒名士结交,这直接让袁云的名号在天下读书人中获得了一个很大的提升,如今很多人都认为袁云是郑玄亲传的关门弟子,所以对他也分外的尊重。
“姐夫这可是一条非常耗时的毒计啊,谁会想到要谋害一个人需要花费这么长的时间,所以即便司马懿明天就累死了,也没人会怀疑到姐夫您啊。”曹冲说话的时候,严重充满了崇拜之情。
袁云看了眼曹冲,又瞧了瞧许攸,最后才很是不爽的抗议道:“不要把我说的如此恶毒,老子可是很阳光的,玩不会你们这些阴谋阳谋的,至于司马懿是不是劳累,那也是他自找的,为何要怪到我身上来?真是倒霉催的。”
许攸与曹冲听到这,不由对视一笑,之前还比较担心司马懿会在洛阳越做越大,最后直接压袁云一头,现在想来却发现对方越是在朝堂上蹦得欢,死期就会越早来到。
车架一路返回了袁府,许攸与曹冲在半路就选择了下车,他们都各自有事情需要忙碌,所以即便心中很想去蹭一顿袁府的美食,但是一想到无数的事情还等着他们张罗,也就只能放弃了。
回到了袁府后,袁云顿时感觉无事一身轻,今日本来答应了陪蔡文姬去稻田间走走,欣赏一下万亩金黄色的绚丽,却不想最后还是被事情给耽搁了下来。
返回后宅的途中,张翔很快就通报了一声,说是邓艾已经回来了,此刻正在书房内等候。
袁云安叹一声,看来蔡文姬那里只能晚些再去了,邓艾既然回来了,那么必然会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特种部队发展到今日,已经划分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