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方面也会被阻碍,这才是大家都很忌讳的事情。
就如司马懿猜想的,在曹昂再次征询奴隶制的意见时,大家都倒向了废除的一边,于是这陈琳与魏种就成为了最大的倒霉蛋,他们已经支付的钱财即便可以退回,但是为了让这个制度成形所付出的贿赂是怎么都无法拿回来了,这才是最大的损失。
当事情商议的差不多了,朝堂之上再次热闹了起来,大家都开始询问袁云,何时可以用上这种蒸汽机,袁云纷纷都作了回应,直到再次看见陈琳与魏种时,才脸色一沉,道:“本候刚才又想起一个规矩来,要是哪家不小心把蒸汽机传去了陈魏两家,那么以后的维修与零件配给我就不敢保障了。”
此话一出,魏种终于被点爆了,大喝一声,道:“袁云你欺人太甚,为何其他人用地,而我们就用不得?你这又是什么规矩?”
袁云淡淡一笑,然后一个字一个字的说道:“这规矩就是本候看你们不爽,够不够理直气壮?”
袁云一句嘲笑立刻让满堂都大笑了起来,甚至有人跳出来指责陈琳与魏种看不清楚形式,还在用一些老掉牙的手段,对于奴隶制更是百般数落。
魏种本来就是一员武将,加之当年他即便造反,最后还是得到了曹操的重用,所以自尊心无比之高,哪里受得了这般羞辱,再次大喝一声后,竟然直接扑向了袁云,然后伸出十指牢牢的掐住了袁云的脖子。
袁云向来武力值不高,此刻被魏种制住,还真的没有半分抵抗的能力,只感觉喉咙被深深卡住,呼吸越来越困难,几乎就快要晕了过去。
终于,曹昂的近卫出手了,几人瞬间将魏种拉去了一边,袁云这才得到了一丝喘息的机会。
“魏种,谁给你的胆子敢在我面前行凶,今日你敢当着我的面杀死朝廷重臣,明日是不是就敢提剑再次造反?”曹昂说话的时候,脸色的血色全部褪去,眼神之中闪烁着阴冷的寒光,让本来还很杂乱的朝堂立刻安静了下来。
魏种看见曹昂如此脸色,顿时被吓得恢复了神智,所以噗通一声就跪了下去,磕头如捣蒜,嘴中不断求饶。
曹昂只是冷眼看着全场,直到他的眼神看见了被曹冲搀扶的袁云,才突然重重一哼,喝道:“来人,将魏种押入大牢问罪,收缴全部财产,族中子弟统统发配西凉。”
曹昂命令才出,就听曹冲在袁云耳边低声叨念道:“大哥这次真让人解气,一下就给姐夫你出气了。”
袁云听曹冲如此说,却没有什么可高兴的,反是背后惊出了一身冷汗,曹昂终于开始膨胀了。
当人拥有绝对的权利时,即便是再谦虚谨慎的人,也会逐渐被改变,当初还有曹操在上面压着,所以曹昂处处小心,时时刻刻都在控制着自己的欲望,如今曹操一去,他就成了这天下最大的权利掌握者,加之身边不断有人吹捧,膨胀就是必然之事。
只是没想到来的这么早。
魏种虽然讨厌,但是罪不至此,全家发配可是对付重罪的犯人,他在朝堂上行为失控,说来真的不是什么大罪,袁云曾经做过的事情不知道比这荒唐多少。
想起魏种的过往,袁云再次一叹,当年曹操攻徐州,安心将后方交给了魏种,对其非常信任,结果就是这么一个被信任的人选择了背叛,差点导致曹操失去所有,不过最后曹操还是为了大局,选择给了魏种一个机会。
现在轮到曹昂坐镇了,他不是曹操,加之洛阳的强大,所以魏种的重要性已经变得可有可无,所以这个时候自然就到了秋后算账的时候。
这么想着,袁云又看了一眼陈琳,这位建安七子的一员,当年可是发过诏文,把曹操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一个遍,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