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要提防你们新尧,若是西越一个不小心,你们新尧下一个目标便是西越,你们将再次军临城下?难道新尧不想想合着四国之力,他一个区区刚建的新朝,怎能与之抗衡?”
慕容一潇知晓钱仲苏此时亦是安抚诸位被她抖动的心,若是慕容一潇此时一紧张说错话,那新尧得罪的便是四国,向他们四国宣战。
慕容一潇躬身拜礼道:“敏政殿下担心新尧,不如多操心操心西越、上都以北之地,荻党之族,他们的存在才是殿下真正的威胁,而我皇心中极为欣赏西越一国,常常叹之若有陛下万分之一的风采,此生便足矣!我皇定会在荻党和西越之间调和,助西越一臂之力。”
众人原以为,毛头小儿怎能担起大事,如今闻过慕容一潇的新论,羞得曹忠斌低着头半天不敢吭声,又闻之他们的用心,岂不另眼相看,心中也隐隐的对新尧产生害怕。
在新尧稚嫩小儿都如此智慧和胆识,那若是新尧之中极为出名的一些人呢?他们岂不更是天降之才?
钱仲苏以为他拿出四国安抚众人恐慌的心,没想到萧慕她竟然会提出荻党,不错,荻党之族年年骚扰西越边境,杀人掠货,无恶不作,尤其到了冬季,极为猖獗,是为西越第一大患。
但是,他们担心的何止北边的荻党,幽州、秦州之地近日汛期将至,若是今年仍然不妥善处理,秦州之地的粮仓将会岌岌可危,秦州无粮,则西越的危矣,此乃紧急大患。
慕容一潇心中疑虑,钱恭翼不该这么平静,他这时该是收到八百里加急邸报,为何他只字不提?怕是邸报还未呈上,该不是被钱仲苏拦截下来?
钱恭翼面色依旧威严,素声问:“既然如此,尊使此次前来,不知所谓何事?”
慕容一潇弯起嘴角,回道:“回禀皇上,前些日子西越太子前往新尧游玩,而吾皇一是觉得新尧似有招待不周之处,二是觉得这国与国之间应该互相礼尚往来,所以特命臣使前来,一是心表歉意,二是奉吾皇之命送来一枚东海明珠,特此结两国秦晋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