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吁吁体力不济,还吵着要休息。其实你并不普通,要知道,大名的家臣有很多,不可能托付一个弱鸡去迎回少主的任务,你明明拥有强大的武技,却要伪装成手无缚鸡之力的模样,本身就惹人怀疑,你之前不去洗澡只是不想让人看见你的体魄吧。所以说,一个给人以不诚实印象的人本来就没有可信度可言。”
南夜大发慈悲的回答。
“但是这些只是你的推测吧?你又是怎么知道龙之助不是大名的儿子?”
“请把这称为推理,我可是有很严密的逻辑和细节的。”
南夜对他的用词很不满,他耸了耸肩,道:
“这个问题就更简单了,一路上,龙之助对你的态度太恭顺了,一个乡间野的孩子会这么听话?这是身为臣子的你和未来主君的相处模式,你不怕犯忌讳吗?”
“这是你一路上借口拉屎撒尿和出门买东西时扔下的东西吧?”
南夜边说边拿出菱形的牌子,上面有玉的印记。
“你…什么时候?”
须乡一脸便秘的表情,“我已经做的足够隐秘了!”
“哈哈,这就要感谢我的猫了。”
“这上面大概是你那死鬼…哦不,主君的家徽吧,龙之助的身上有一个相同的,那天我进去时他在换衣服,凑巧看到了。我可没听说过主君需要纹上家徽,这一般是臣子才需要干的事情吧?”
“总而言之,你们的问题太多了,不止是我,我的同伴们也早就察觉到了不妥。”
须乡垂头丧气,懊恼道:“没想到我自以为万全,却漏洞百出,我的伪装也都是多此一举。”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南夜想拍拍他的肩,可惜够不到,只能尴尬地咳嗽几声,道:“那么现在,该说说你为什么要故意留下痕迹,还延误时间害我们留在山里了吧?你这样制造突破口,可不能轻易放过,希望你的理由足够充分。”
“抱歉!”
须乡忽然以武士礼仪,极其正式的跪下,道:“其实,我是希望吸引信源雇佣的忍者来杀掉我们,因此做出这种事,还隐瞒你们,真的十分抱歉。”
“什么?你们找死?”
这个理由让南夜大吃一惊,他事先想过很多狗血的理由,也算有心理准备了,却都不比这一个来的狗血。
“其实事情是这样的,我们都来自玉之国没错,我也毫无疑问是大名大人的家臣没错,而龙之助,他不是大名的儿子,而是我的儿子。”
须乡语出惊人,却悲痛地闭上了眼,眼泪在眼眶酝酿,“大名大人有五大家臣,大人身强体壮却英年早逝,太不自然,我们五大家臣怀疑大人的死,于是约定找回大人流落在外的私生子继承君位,对抗信源,可家臣中有一人背叛了,让信源得知了这件事,信源派人想要灭口,我们死了一名同僚,好不容易才逃掉,当初的五大臣,也只剩下三人。”
“万幸的是,身为大名大人近侍的我当时长了个心眼,没有明确说出大名大人的私生子在哪,只胡诌在火之国。剩下的我们三人都是可以信赖的,于是我们制定好计划,分成三路行事,以此混淆视听,他们中有一人去接真正的大名之子,而我本是火之国人,于是我就…”
他说的情绪激动,再也忍不住,泪如泉涌,“我就杀掉了家眷,带上了自己的儿子,再让他扮作大人的儿子,只要我们死在路上,就能让信源以为大人的儿子已死,只有这样,同僚们的计划才能顺利实施。”
实情被以这种方式说出,龙之助止不住压抑的情绪,嚎啕大哭,想必他知道自己正在走怎样的路,才一路压抑,两名侍卫也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