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他尽量不想让自己受伤。
“趁现在!”
雨忍一号一声爆喝,引起南夜的戒备,然而他却是和雨忍二号一起背着重伤的同伴脚底抹油,飞速逃离。
“风遁…被摆了一道啊。”
南夜望着他们逃离的身影,一点儿无所谓,没有丝毫懊恼。
“又没能顺你的意啊。”
南夜并不打算深追,他退出森林,在原处海未也同样归来,已经解决战斗,于是他一脸遗憾地看着须乡。
他一脚踢向须乡腿弯处,令其跪倒在地,随即提起他的头发,瞬间变脸,目光森然道:
“玉之国不是没有忍者村吗?”
“你还真是不长记性!”
他在意的不是雨忍追兵,而是对方一而再再而三的隐瞒、欺骗。
“你这家伙真是贼心不死,连我都被你骗了,我早该想到的,为了忠义你会不择手段。”
本以为须乡已经全盘托出,甚至认为他并不算坏透,没想到却这么恶劣,始终不怀好意。
“你的德行和人品这么低劣,恐怕你效忠的主君也只是个昏君罢了。”
“唯有这个!”
须乡本静静承受,听到这句话,口沸目赤,“唯有大人,不允许你侮辱他!”
“嗯?我哪里说错了?”
南夜冷笑,压迫性地盯着他的双眼:“我可不是闲着什么都没干,在川之国我可是打听了,玉之国原本的大名横征暴敛、敲骨吸髓,是个好色如命的短命肥猪呢!”
“而信源,他勤政爱民,与民休息,广施仁政,严于律己,口碑可是很不错呢,人民都称颂他的仁德。”
“所以英年早逝?别搞笑了!”
南夜松开他,手臂挥动,作出断言。要想击败一个人,击败他的肉体只是最粗浅的做法,南夜自问不是一个嗜杀的人,比起直接毁灭,击败他人的精神,摧毁他人的信念,否决他人的信仰更能让他感到愉悦,更能给予对方惩罚。
“那是污蔑!”
须乡昂起头颅,毫不畏惧地同南夜对视,“国家周边强敌环饲,亡我之心不死,大人为了保家卫国,才加大税收充实国库,以逐步建立忍村富国强兵,这也是从长远来考量,功在千秋。大人久无子嗣,广纳妻妾也是在所难免,否则如何能稳定人心?”
这家伙…盲从的可怕。
南夜觉得他已经疯魔了,粉饰江山,颠倒黑白。
“那么你告诉我,刚才那群人中就有玉之国忍者吧,为什么同样是建立忍村,信源得到的就是赞颂,而你的死鬼主君却弄得民怨载道?”
他反驳须乡的诡辩,犀利提问,直指内心:
“志大才疏,这反应的难道不是能力问题?”
“那是因为…”
须乡被问呆了,他茫然道:“这都是信源蛊惑人心的手段,他只是雨之国的傀儡,大人已死,现在他掌控国家,他想怎么说都由他决定。”
“别傻了,恐怕你的主君只是个文不成武不就的渣滓罢了,擅长蛊惑人心的是他才对。”
南夜一脸怜悯,道:“好好想想吧,用你自己的内心,你应该很清楚,民众生活幸福就是对君主最好的评价,你这家伙也只是一个在他死后还蒙在鼓里,甚至付出了自己家人性命的可怜虫罢了。”
看着陷入消沉,失魂落魄的须乡,南夜没有丝毫不忍,继续道:
“刚才的忍者们应该就已经是他们的核心力量了,之后他们将丧失追击能力,也不敢再追,事到如今,前大名是怎样的人也都无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