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您怎么有妖界的地图？”徐白愚展开手中的黄布，真是够详细的。
“我文乐阁别的都不厉害，就是情报收集得够快。再说，你几时见过我没做好准备就胡来的？”宋惜文说这话时自信又自豪，毕竟这可是她一手创建的势力，能有今日，她自然高兴。
“哪里没有，明明就有一次……”
“你说什么呢？”宋惜文没有听清楚。
“这调查妖界的事情，大小姐只怕是未曾和梦姬提及吧？”徐白愚又看了下手中地图，“这可不像是梦姬大人的手笔。”
“你不说话没人把人当哑巴。”
那就是说他猜对了。
随手打晕两个巡逻的妖。把他们的衣服往身上一套。就向更妖界深处掠去。
“大小姐何不直接杀了他们？”徐白愚疑惑。
“杀了他们，他们怎么就和他们那长老汇报。”宋惜文说。
“所以你就故意让他们看到你的脸？大小姐到底打的什么算盘告诉属下如何？”徐白愚是不明白宋惜文如此究竟是何想法。
“等着吧。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即使是在黑夜中宋惜文的笑颜依旧耀眼。
“那我们接下来该去哪里？”徐白愚问完后就发现自己问了个白痴问题。
宋惜文这次也没有怼他，只是手指一点那远处楼阁：“哪里。”
许是妖界的缘故，天上的月亮也格外大些，几乎占了大半的天空，光芒也灼眼。
一白发银须的老者，立于窗前。
“谁？”
忽闻外面有声响，白发老者当下变了脸色，夺门而出。
“莫名其妙地要夜探，现在又莫名其妙地要留信。哎，这女人的心思当真是难猜。”徐白愚把信压在砚台之下，见那桌案上还有摊开的公文。
来都来了，岂有不看之理。
“阁下何人？为何潜入老夫的府邸？”白发老者追着宋惜文离开一段距离后，宋惜文就停下脚步，老者虽然奇怪但也停了下来。
“长老恕罪，晚辈深夜前来多有得罪，还望见谅。那在下告辞。”化为流光消失不见。
宋惜文来到他们落脚的地方，扯下掩面的黑布，清清嗓子。变声果然还是有些不行，看来还是要和东菊好好学学才是。
“这徐白愚怎么还不回来？”宋惜文仰躺在草地上，有些无聊地揪着那些小草，弄的满手草汁。
“大小姐是想属下了吗？”徐白愚一回来就听到宋惜文在念叨他，虽然只是一句无聊之语，却依旧心生欢悦。
“你想太多了。我只是担心你要是落入他们手里，要是把我给供出来，那我岂不是会很麻烦？”宋惜文白了徐白愚一眼，“信送到了吗？”
“送到了。而且还有意外收获。”徐白愚拿出自己临摹的东西交给宋惜文。
见徐白愚一直没有动作，宋惜文生气了：“你在哪里干嘛？快点火啊！这么黑你要我怎么看？”
徐白愚一摸鼻子，这个他是真忘了，不过死鸭子嘴硬也是他的有点之一：“大小姐现在已是金丹颠覆之境，难道目视的功夫还没到家吗？”
下一秒徐白愚只觉天旋地动，宋惜文的脸就在他上面。
“大小姐原来喜欢这样。”
“你还是去死好了。”宋惜文愤愤地踩了徐白愚一脚。
徐白愚看了看哪怕是在黑衣上也十分明显的脚印，幸亏宋惜文刚才还算有点良心，没往脸上踩。
“原来是这样。这次还真是托了你徐白愚的福了。”宋惜文看完以后，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