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警察从大嫂那里搜出来了钱和钱箱。又交还给我们,最后大嫂就上门闹,警察来制止,他们跟警察闹最后就成现在这个样子了。
大伯明知道吃了哑巴亏,但是还是不敢声张,毕竟事情不是自己弟弟说的那样,但是又十分吻合。
我哥拍着他的肩膀说到:“我还念及我们是亲戚,给你交个实底,以后我伯母要是再不老实,满嘴喷粪,就不是拘留和生病这么小的事情了,你是一家之主,能知道孰是孰非。这次只是一个小小的教训。我手里还攥着你们宝贝儿子跟我借的十八万八千八百八十八的欠条,要是还不老实,让我再在村子里听到任何一句风言风语,我拿着欠条找法院,到时候,不让你们家破人亡,从我们村子里消失,我这么多年大学就白上了。”
一听这口气,我大伯当场就吓傻了。原来自己的老婆说得都是真的,这就是一个圈套。
他不免有点怀疑,面前的这个清瘦小伙子还是不是当初那个整天粘着自己,嚷嚷着要糖吃的郝泽明。为什么几年不见竟然这般陌生?
陌生的不只是我大伯,还有我哥和我,在以血缘维系的农村社会,一切都是拿拳头和人说事,所以每家每户都生了十个八个的。到了我父辈,因为缺吃少穿,只要了他们兄弟俩,原本寄希望于他们兄弟俩拧成一股绳,以期许于不被外姓人欺负,但是逐年年长,社会风气已然变化。到如今闹成这步田地,我父亲也只有唉声叹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