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忙着劝学生购买教辅资料，方便从中取利。你说就这种老师，国家养着他们干什么呀？”
“这根版权有关系吗？”
“有，我就酷爱盗版教辅资料，虽然没用过，但至少可以降低求学成本。”
卢聚祥本来想说，这是典型的小市民心态。但是他也知道，锦绣国内的贫富差距已经在增大。所谓的小市民心态，早已经随着农民工进城的浩瀚大军席卷了大多数城市。教育成本虽然是中国人最舍得投入的一部分，但也是有心之人，最擅长牟利的一个领域。
“罢了，我回去和上级反映一下。或许你并不知道，刘广达和李局长闹翻的原因，就是因为这些盗版书。刘广达专区的那是暴利呀。所以李局长早就看他们不顺眼了。不过，你既然和刘广达想法不一样。那也就没必要非得打掉不可。”顿了顿，卢聚祥又继续说道，“刘广达其实也想着转型，至少得有个正经的出版社作掩护。所以，才有了刚刚落到你手里的那家手续齐全的出版社。不过我想，同一种工具，在不同理念的人手里。终究会有不同用处的。”
诸葛亮用平静的目光送走了卢聚祥。他开始觉得，不只有灰色的东西在阻碍他的发展，有些看起来是白色的东西，也许诞生的那一刻开始就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