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死了。否则的话,从他那里移植到你们体内的记忆,会和他本身的记忆产生‘共鸣’。我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词汇给你们解释这个现象,但是那种‘共鸣’会引发时空裂痕,导致更加危险的事情发生。这也是我们想要销毁穿越石的原因之一。”
诸葛亮点点头,心道:“看来以后重生者们要求穿越的时候,必须得提醒他们这一点。”
我对这种举一反三的能力感到非常满意,看来人类的三百万年历史进程,的确到了爆发式发展的阶段,已经有了某些成功物种该有的特征。对于特大号的灾害,当然要提醒小团体内部的所有人注意。
但是只有这些,当然远远不够。
我们的对话,紧接着又回到了正题。“如果你想到了什么理想过的样板,我是说怎么去做,而不是简单地做出个什么样子了,就快些告诉我好了。另外关于你的异能术,我想提醒一下你的是,那把扇子,可以帮助你尽快感觉到‘弦’的存在。领悟到‘弦’的变化,才可以让你的异能术有真正的进展。尤其是读心术。”
“弦?”诸葛亮想了想,“是理论物理学家们提出的那个弦论吗?”
“差不多吧。”我用尾巴上的白毛蹭了蹭粘在腿上的沙子,然后说道,“地球上的理论还不完善,不过这不是最重要的。与其用现有的机器去证实,还不如用你的精神去感应。虽然这有些唯心主义,但是你们的主管感知毕竟也是要有物质基础的总不能没有神经系统就有喜怒哀乐吧。所以总有一天,你们会发现统一主客观的物质单位或者能量单位。不过这不是我所关心的。我只想看一下你们设计的乌托邦而已。”
“会让你看到的。”
诸葛亮竟然突然开始卖关子,不过我的好奇心却没有被吊起来。本来嘛,看惯了各种野心家对于穿越石的运用,早就不再相信他们能耍出什么更好的花样了。
“我懒得拭目以待。”丢下这句话之后,我就准备去一趟锦绣市的医院看看,听说有位老教授因为前几天军训的事情而受伤,我正准备以四条腿的姿态去看望一下他。于是我对诸葛亮说道,“你一个人在这里玩吧,我去医院看望一下危重病号。免得过几天见不到了。”
我刚翘起带了一撮白毛的尾巴,前爪还没有迈出去,诸葛亮就噌的一声冲了过来,一把揪住了我的尾巴。我疼得“喵呜”了一声,然后恶狠狠地看了过去,大叫一声:“你干什么这是?你不长尾巴所以不知道揪尾巴很疼吧。”
诸葛亮这才缓缓放开手,但是却没有道歉的意思,或者说在某种程度上,他是忘记了道歉。
“你说,季老师他,已经是危重……还有,为什么你说几天之后,说不定就见不到了。”
“本来身子骨就不算结实,伤到了这种程度,你觉得他还能坚持多久?人类的身体,一直以来都是很脆弱的不是吗?”
诸葛亮咽了口唾沫,重新一把抓住了我的猫尾巴。这次虽然也很疼,但是我知道他是有话要说,准确的说,他有事要求我,但是怕我不光不答应,还直接溜之大吉。说起来,这种程度的限制自由,对我来说根本没有意义。但是人类这种奇怪的心态,却不是我们所习惯的。如果是我面临前辈的生离死别,我们都会默默的送他离开。即便有其他可以预见未来的生灵告诉我们,他命不久矣,我们也不会多做什么。一切皆由天命,时候到了,我们最多也就送上一声叹息而已。
但是人类这个奇怪的物种,似乎就是为了诠释“不甘心”这三个字而存在的。我眼前的这个叫做诸葛亮的家伙,正在这么干,他不甘心在季兴林死去的时候,仅仅送上一声叹息,而不是让他继续活下去的机会。
“我对人类生理状况不是很熟悉,